《十年堕落纽约梦,赢得乐坛丧神名》-翻译系列

Sometimes I wake up in the morning. To Red, blue, and yellow skies. It's so crazy. I could drink it Like tequila sunrise. Put on the hotel California. Dance around like I'm insane.

有时候,我于晨光中醒来,凝望着天空。我看着它由红变蓝,继而变黄,变幻莫定。犹如一杯龙舌兰,绚烂而浓烈,疯狂又多变。再放上一曲《加州旅馆》,随着旋律和节拍,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I feel free when I see no one. And nobody knows my name. God knows I live. God knows I died. God knows I begged. Begged, borrowed and cried.

God knows I loved. God knows I lied. God knows I lost. God give me life. God knows I tried. God knows I tried

.…… ……

我独自一人,却感到如此自由。我是谁,无人知晓。可是,老天知道我仍然活着, 他知道,终有一天我会死去。他听到了我的祈祷。我虔诚祷告,不告自取,低声哭泣。

老天知道我有过爱情,他也看穿了我的谎言。老天知道我失败过,老天赋予我生命,老天他知道,我曾孜孜以求。是的,我尽力了,他知道的。

…… ……

——美国·拉娜《 God knows I tried》(老天,我尽力了)

今天,我们一起来欣赏美国乐坛丧歌女神——拉娜(Lana),以及她的音乐作品。她的十年堕落,犹如做了一场醉生梦死的纽约梦。

篇首是拉娜的典型风格代表作,类似曲风还有《Summertime Sadness》《Born to Die》《Lust For Life》等等。

听她的歌曲,使我立刻想到晚唐著名诗人杜牧。二人同是×二代,也许这能解释二人的相似之处。

拉娜,全名Lana Del Rey,名字取后面Del Rey汉译音那就是“打雷”,人称打雷姐是也。她于1985年6月生于美国的纽约州,祖父是俄罗斯的大富豪。她的邻居包括前总统、外交官和一干强有力的政治风云人物。

同样,诗人杜牧背景强大,祖父是宰相杜佑(相当于现在的七位大佬中的第二位那种级别),邻居也都是一大批富豪和高官。他写的诗歌,竟然和千余年后的打雷姐词风相似,研究二人的歌词颇有趣味。

我们同时来看看杜牧的诗歌:如《清明》“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又如《愁》“聚散竟无形,回肠自结成;古今留不得,离别又潜生;降虏将军思,穷秋远客情;何人更憔悴,落第泣秦京。”……

仔细看二人风格,发现二人歌词间都透露出“丧、悲、愁、死”情节,也就是中国人不大喜欢的忧郁风,在现代音乐中叫做丧曲风。

古代中国诗词都是用来歌唱的,所以,这样看来,二人都是音乐界的大牛。可惜,千余年来,唐朝的音乐,乐谱多遗失,只剩下歌词。

官二代杜牧在千余年前,于繁华都市扬州发感慨道:“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肠断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这种堕落成性,叫人汗颜。

富二代的打雷姐也丝毫不逊色于杜牧。抽烟喝酒吸毒,疯狂派对,全裸出镜拍写真等等,对打雷姐来说都很正常。拉娜一直很丧心病狂,至今依然萎靡又高冷。大致也算得上:十年堕落纽约梦,赢得乐坛丧王名。

也许正如《 God knows i tried》所体现的内涵一般无二——老天懂得这个萎靡而堕落的女子。所谓高冷背后,只是一个孤独的灵魂歌者。

她在昏黄的路灯下,沿着加州繁华的西海岸边漫步,吹着海风,凝望天边红霞,疯狂起舞,低声浅唱。

她有一种对生命穿透似的领悟力——人类生而孤独,寂寞终老,极致的萎靡不振,体现的正是对生之眷恋。

同歌曲相反,拉娜的实际生活却是丰富多彩,积极而阳光。她最爱的酒是龙舌兰,最爱的车是雪佛兰,最爱的男人是像daddy的坏大叔,最爱的城市非California莫属。你要问她最爱的季节做最爱的事情是什么?她会说“当然是夏季,于海边冲浪或游泳”。

所以,我大胆猜测:晚唐诗人杜牧实际生活,绝不是他诗词中所描述那样。只是由于年代久远,已没有新闻流传到今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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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思朙写于2019.04.23周二(己亥年蚕月十九巳时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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