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這個時候,我還奔波於家與醫院之間,我真的對於外部加於我各種不合情理的攻擊在隱忍着。我不懂那些人爲什麼如此地討厭我,就是那些一面之緣的人、平時小區連招呼都沒打過一聲的鄰居。直至姥爺去世,還是種種攻擊時不時來侵擾我的內心。
如今一年過去後,我終於從那些陰影中走了出來,時間可以消彌任何傷口,甚至是死亡。
記得拜仁奪冠,我一連高興了許多天,在我最痛苦的那段日子裏,這份喜悅給了我莫名的力量。
昨天和妻子去了她工作的鄉鎮醫院。我終於從鎮上人們的臉上看到了久違的平和。這種平和對我彌足珍貴。
從那些車水馬龍、焦躁、狂傲中走出,我想擁抱的就是這份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