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鄢之战，晋俘楚王子。
栾书为执事，私下见楚囚：
王子欲归乎？记住一句话。
曾经有晋使，受命于郤至。
敦促楚进军，及齐鲁之不至。
俟后晋君来，务必要告知。
王子欲归楚，慨然以应之。
王子告晋君，晋君告栾书。
书曰有是也，臣书尝闻之。
郤至欲为难，使缓齐鲁师。
己则劝君战，冀晋之败也。
若晋果然败，至将纳孙周。
不意事不成，所以免楚王。
夫获而舍之，不亦大罪乎？
今若使之周，至必见孙周。
厉公乃召至，使聘于天子。
栾书阴遣使，窃谓公孙周：
郤至将聘周，子必会见之。
厉公使觇(chan）之，郤至果见之。
反迹已明矣，公使刺三郤。
郤锜欲抵抗，郤至使放弃：
利党以危君，君子不为也。
且众人何罪？若因我而死。
于是皆自杀，晋公灭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