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石膏&《骆驼祥子》一半感

王骞还是打上了石膏。两岁的娃了,自己还常私下起过念头:谁说孩子都是在磕碰中长大。这不也长起来了吗。

山大医院的邢大夫看起来“老派”作风,是他给王骞定的性,骨折,打石膏,一周以后来复查,跟着学徒的女大夫帮着扎的石膏,她让我带好手套帮助搀扶,“乱乱”的包扎完后,我说你00后吧,她说90后。

小溪小时候也打过石膏,是小腿骨折,哪条腿记不住了,如何伤着的也是问母亲才想起,是去厕所滑倒着地后伤的,当时打的石膏也带了一个月,当时去医院打石膏时小溪肯定哭的撕心裂肺,以至于现在小骞去医院时,我惧怕的也是此事。

那种感觉糟糕极了,想帮帮不了,还要听从大夫的指令按压不知所措的孩子的躯体,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听不明白,只是一味的哭喊反抗,想要抱抱,透过的眼神都是急切的,可依然要听从大夫的命令按压反抗的小手,手动不了,她就拧动未被按住的脚,脚扯着身子扭曲,拍照又通不过,就又得按脚,孩子就更惊慌失措了。

小时候种过大片田地的人都该知道,田地里常有野兔,那年从地瓜地里抓住一只带回家放在藤条编制的大筐里,盖上盖子,撒些叶子,以为野兔就可以开心的生活起来,后来发现它逃脱了很严实的大筐,在平房院子里再次捕捉时,野兔拼命逃脱时眼神呈现的惊恐现在想来触目惊心,后来野兔还是死掉了。

王溪当时躺在案板上就是展现的这样的眼神,王骞这次,我没看。

其实非要做对比的话,王骞这次其实也还好,比不过王溪,更要比那只野兔强上更多。因为至少从经验上我们强了一些,从心理适应上更是麻醉了更多。

中午我又向母亲叹问,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母亲像以往那样还是不知所答,我就自顾自的说起来,后来以“真是没劲”收尾。

最近总是在父母面前展现出很多悲观厌世的情绪,以前那种傻乎乎直愣愣的拙笨但高兴的体态很少见了。这怎么就变的越发没劲了呢。

提到上面一点时,前几天也会想到是否就是受了 骆驼祥子 的影响呢,因为在读的过程里,愈发的觉着很多心理状态都像极了他,现在刚读到祥子丢车再次计划买车时与车管家的虎妞发生关系、处理关系的这一段落。祥子在此之前表现的韧劲、生猛、野性正在慢慢被身边的环境所侵蚀,他虽抵抗着,虽用脑袋计算着,可奈何天生愚钝。替他着急,也深感悲哀。

之前先看的是老舍的《我这一辈子》,读完,对其还当着妻子面大言不惭过,说也不过如此,待现在,自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觉着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

想看,不敢看,这就是我现在对《骆驼祥子》的感觉。(未读完一半时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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