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回來

那個誰回來了。鈴娃對彭娟說我嘴裂開了。我和他去看地裏莊稼。彭娟大聲說,“嘴裂開了就是男人回來了,臉吊着就是沒回來。”我笑到:“是嗎?從我臉上就可以看出?——我要學會隱藏,像你一樣。”

剛見了面,第二天他表現的比較好,澆了兩塊玉米地,第三天打了一點草。

第三天到晚上就翻臉了。嫌我走他房間,滿屋煙霧繚繞,沒法呼吸。他大聲呵斥我,我說,晌午喫我的飯時咋不發火?一扭頭我就走了。他讓兒子接回來了媽的狗。餵狗火腿腸喫,我故意要他給我了一支。我只試試他而已又遞給了他。

外界的瑣事讓他煩躁。

我說,你不敢有錢,有錢就變壞。不過你不會有錢的………即使你有了錢,我都要和你離婚,各過各的!……一輩子說不下一句人話。他又火了。我讓他拿着他的衣服出去上他房間。

和一個低能兒真沒法生活在一起。我服氣我了,竟能忍聲吞氣生活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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