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詩(長篇科幻小說)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恐怖塞滿了我的內心。

原創/盧盧:

一路上,我和媽媽扮演的角色只能是選擇聽者。兼聽者明,我認爲並非是聽之任知,而是收集信息,信息如一日三餐喫進肚中的食品,需進行消化才能利於體。運用之妙,存乎一心,靠得是心的消化,所以我和媽媽在敵友不明期間,只能選擇傾聽。選擇傾聽,不等於我們不分析,不判斷石頭到底是敵是友,輕信在惡境面前,不但會關乎成敗,還會關乎生死。真正的曲折的恐怖可能是人心的暗流,知人知臉不知心的那種被表面所惑。我們不敢放鬆警惕,不管我們的判斷是對是錯,在信息不夠中,過早定論偶然的遇,不是智者之取。平時的小使性或小衝動地顯示出自己的個性,只能激起些小波小浪,而在非常時刻,必須非常地管控好自己的個性和情緒,因爲我們的對手,是智商極高的與媽媽鬥了上百年而媽媽處於敗勢的對手,任何防不勝防的可能都將發生。我們不能用常識去判斷分析那些不能用常識去分析判斷極其陰險毒辣的我們面臨的對手。說到處境,我不能不意識到乃處在極其不利的四面楚歌中。

我見過媽媽的神石驚世駭俗的神通,但媽媽還是落敗了。這個敵手,以我們的敗勢言,完全可以輕舉將我們處死,讓我們活着,分明有其對他有巨大利用價值的陰謀,只是未到他認爲的最佳時機,纔將這將“王牌”緊握在手中沒有打出去。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動機和陰謀,目前我們顯無一個自信的確定。石頭的突然出現,對我們說象是山窮水盡疑無路中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又似乎是一個什麼局。可說,我也自信從媽媽那兒遺傳過來的非同凡響的智商,可我的知識只來自學校的課本和課外書籍,在實戰上,我只能說是連小白都不如的剛剛問世的嬰兒。種種跡象,都在要求我和媽媽都須處危不驚。

對這個星球,我們就象井底之蛙。處危不驚的人,通常都是經歷過不尋常的經歷磨鍊的真金,我就算是一塊金礦,也還是才被投入煉爐的一塊礦石。藝高人膽大,是建立在藝高上的那種膽大。盲目的不審時度世的膽大乃是有勇無謀者的膽大。現在我們的處境是實實在在的深處迷茫,而這種境況就象表面看是個平淡無奇無從使引人入勝的故事,實則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我忽然想起歐陽木有給我講起他遇見熊的故事。

歐陽木有說他一天去挖冬筍,在靠近山頂的地方遇到了一隻熊,油黑油黑的,約有二百餘斤。由於晴了好多天,山中的枯葉人走踏時會發出較響的嚓嚓聲,那態就循着這嚓嚓聲走過來,也發出其嚓嚓聲,嚓嚓聲越來越近,他回頭看時,那熊離他已不到兩丈遠近了。他於是不走了,熊見他不走,也頓了步。彼此對峙着,大約對峙了十幾分鍾,態張口打了個哈欠,徐徐轉身,徐徐走了。

我問:“你當時不害怕嗎?不唬得屁滾尿流嗎?爲何不趕緊逃,是嚇得動不了腿對不對?”

他說:“當時我只有十三歲,哪有不害怕的道理?聽說過知識就是力量嗎?我愛聽人講故事,有個故事,說的是一頭驢一天遇到一隻老虎,驢不動老虎也不敢接近驢,後來驢用蹄子去踢虎,虎知驢不過這點本事,便將驢撲倒吃了。我當時想,我如果逃,熊可能會將我當別的見它害怕的什麼美一頓的獸,我最能跑也跑不它的追呀。幸好我站立處有兩顆十幾公分粗細的杉木,它如果撲過來,那身軀被樹挾住,不准我還發洋財呢。當時國家還沒有動物保護法,所以我真的有這種發洋財的想頭。”

自然,我想起這件事也只是幾秒鐘而已。只是閃現。

歐陽木有能這樣化險爲夷,是知識產生了作用。歐陽木有才十三歲,就知道如何化險,我現在已快二十出頭了。長得婷婷玉立,平時自然喫香,可遇上壞人,不懂化險,是會更危險的。這便是事物都有兩面性的道理。

如果石頭是與媽媽鬥了近百年的強敵早就安排好的,媽媽會怎麼做?我該如何默契地不給媽媽和自己惹麻煩?讓他揹我,如果媽媽追不上,我豈不……

如果不讓背,拒絕他,他會否因知自己藏不住了,而露出拼死一搏的猙獰?此時我離他只有一步遙。他是個非同凡響的練家。這從他的輕功和飛葉擊斃他手中提着的山雞可以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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