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城見聞

在基因庫喫過午飯,準備返回的時候有點猶豫,是直接回公寓呢?還是順帶去大鵬所城轉轉?

想到暈車帶來的不那麼好的感受,就有點爲難。糾結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想起來,坐着暈車,但是站着不暈啊,以前爲了不暈車坐公交都是站着的,今天也可以這麼操作。

於是,查了去大鵬所城的公交路線圖,是一條線到底,不用換乘的那種,隨即決定,去。

差不多20站不到的樣子,到了。順着主道走,岔過去街道,繞過橫向的、縱向的少有人的小巷,前後轉了1小時,因爲腳疼開始返回。雖然穿的平底皮鞋,但長時間走路的話,始終沒有運動鞋舒服。

返回的路上在想剛剛的見聞和我自己的感受。

首先,年初在某本書上讀到的“沿海所城,大鵬爲最”,以及“深圳之根在大鵬”,今天可以理解了。最早可以追溯6000年,歷史記載至少也有600餘年,這樣子的積澱,孕育後來的發展,似乎就不足爲奇。

其次,在參觀博物館的時候,碰到一位老爺爺對着地圖給大家講九龍海戰、第一次鴉片戰爭割讓的香港島、第二次鴉片戰爭割讓的土地時,第一次近距離地感受國破山河在。因爲此刻隔得那麼近,就在眼前,清晰可見的那麼大一片土地。

最後,逛民俗館時,碰到館內的人給我講我的姓氏,在百家姓第19位,龍馬精神,八尺爲龍、六尺爲馬。還說起關於我的命理五行、飲食養生,巧合地跟以往給我看過手相、說過命理的人有着某種雷同和相似。

然後我有點想笑,自己竟然迷信?也不是說迷信,五行的東西,有它自己的道理,可以不接受,但不能絕對否定。

對那些以此爲依據道出的邏輯,我常常把它當做別人寄予我的祝願。所以,每次碰到那些說我命理的老者、中年人、甚至那位同濟沒大我多少的研究生同學,我都笑着跟他們說謝謝,說借您吉言。

那種想笑裏,更準確地,是覺察到某種巧合。近兩年,憑自己感覺、憑內心所想做的選擇,似乎都跟他們所說的命理接近。並且,最近開始萌生的想法,也跟他們的所說存在某種概率上的耦合。

想着想着,到站了。耳機裏切換了新的曲目,古典音樂電臺的好處是,隨機播放,每一曲都好聽。而新入手的運動骨傳導耳機,續航時間的確讓我驚豔,8小時看來是真的。

返程時也糾結了一會兒中轉方式和路線,最終還是決定打車,以此換時間,並且讓司機給我開了車窗,最終得以正常回來。

現在來看,回來以後的時間雖然沒有實際效益上的產出,但是給了大腦和身體足夠的休息,頭暈沒有完全緩解,但身體感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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