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能量磁場,我們都能從語氣裏聽出什麼。她總是刻意躲着我,不知道是我心裏有芥蒂,還是她心裏有隔閡,一種奇怪的力量讓我們總是彆彆扭扭,像爬滿蝨子的袍。
我嘗試早上主動和她打招呼,用很洪亮的聲音。她也寒暄幾句。很多行爲的產生是我們認知導致的嗎?然後她看見我,就像有巨大的斥力。
後來覺得“割席”的是假清高,“急不可棄”也未必真下作,每個人不過都有自己的優勢。曾經的我,喜歡發掘人的閃光點。可能夠嗎?
反正有人在舒適圈,有人歸隱,有人在執着一個夢想,有人在高樓,有人在深淵,有人念着一個虛妄,有人盼着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