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漫展,
故園十里平疇。
大野寂靜,
阡陌間一人慢慢的走。
頭頂暖陽如春,
嫋嫋融升腳踏綿柔。
想種子夢醒了吧?
如期待指日顯青探頭。
風尚西南,
與夜寒半推半就。
感化了惆悵的霜白,
把十月小陽春真摯挽留。
屆時的農閒愜意如酒,
信步的父老安詳地收拾着殘秋。
喧囂過後補種了掉空,
沉思又回味兒女相伴的秋收。
壟行補齊心又掉空,
苦笑相對的總是
同“命”相憐的幾個老頭兒。
寂寞的小村空蕩乏味,
懶懶走出的羊羣后;
長鞭袖手。
故鄉的心事如煙輕浮,
隨風飄遠到天涯逗留。
遊子們感嘆肉體難容的地方,
木訥的望眼人比霜瘦。
秋種已了安慰好電話那頭兒,
入喉的悶酒咋苦得這麼難受?
又開始晚上一個人溜達,
聽着呂劇卷着煙抽。
廣場的音樂又響起來了,
跟彳亍的步子踩不出一樣的節奏。
受累的命自嘲閒不住筋骨,
離開農忙便六神無主。
時尚的東西看不順眼,
頑固的個性如窪地黑土。
唯一的愛好就是侍弄自己的田地,
大田安種還有菜園果蔬。
霜降的地瓜立冬的蔥,
小雪的白菜待冬儲。
閒不住的身影喚醒了黎明,
抹一把額頭汗;
甩去孤獨。
不去想秋心堆積是啥緣故,
揚眉上路;
載一車新鮮的青菜趕集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