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1-04復興社的嚴密監控能讓鹿友祥插翅難飛嗎?

復興社的嚴密監控能讓鹿友祥插翅難飛嗎?



小提琴合奏結束,鏡頭正對舞臺,先是近景,然後拉遠,演奏者起立謝幕。這時鏡頭轉向禮堂門,法租界巡捕房的督察長範義亭和處長陳亨禮走了進來,他們負責這次的安保工作。

 

兩人巡視着禮堂內部,鏡頭右移,他們向禮堂深處走去。來到鏡頭前,兩人3/4正面,中近景,鏡頭跟着他們右移。

 

兩人來到一張無人坐的桌子前,範義亭先坐了下來。陳亨禮還站在桌子前,中近景,目光在現場巡視。

 

陳亨禮的視角,看向舞臺,舞臺上貞德女中的女學生們正在獻唱,鏡頭切換到舞臺上唱歌的江韻青、範雅蘿等女生,兩人是中近景,很清楚。

 

鏡頭又切換到臺下,觀看演出的鹿友祥,中景;馬天目,遠景;胖男人,景;鏡頭又切換到舞臺,遠景;鏡頭又切換到布拉蒂尼,中近景,清晰,在專注於演出。鏡頭左移,過肩拍可以看到鹿友祥。

 

鏡頭又切換到鹿友祥的右側中近景,他心不在焉扭頭向左後方,看向左後方的餘獨醒,餘獨醒裝作再看演出,不理會他,他又回過頭來。

 

鏡頭切換到禮堂外,化妝成長髮、絡腮大鬍子的裴如海邁着輕快的步子由銀幕左側向銀幕右側走去,他正趕往禮堂。他右手握着一根柺杖,臉上戴着半截面具。

 

鏡頭又切換到禮堂內部,俯搖拍攝,先出現在鏡頭前的是電影放映機(就是鹿友祥後面、胖男人旁邊那個臺子上放着的、蓋着紫色平絨的東西),然後鏡頭左移向禮堂入口,裴如海剛剛進來。

 

裴如海的視角,鏡頭轉向舞臺。這時宴會表演快結束了,正在播放電影。鏡頭又切換到剛進來的裴如海,他停了下來看着舞臺上放映的電影,判斷出宴會進行到的階段和時間,他離胖男人很近。

 

他看了一下胖男人,開始向裏走。他貓着腰朝前走,以防擋着別人的視線,鏡頭又切換到到他的正面,我們看到了鹿友祥,他就要走到鹿友祥面前了。

 

忽然他矮了下去,撲通一聲,他摔倒在鹿友祥面前,鏡頭轉爲俯拍,鹿友祥趕緊伸手去扶他,一直站在帷幕邊的馬天目機警地注視着這一切。

 

他知道裴如海摔倒的含義,那是故意爲之。鏡頭轉爲灰色,回憶,復興社的謀劃。裴如海:“到時候會有一個戴着面具的人進來,那個人就是我,我會在適當的時候摔一個趔趄,這是一個信號,意味着行動開始”。

 

鏡頭又切回到現場,鹿友祥正伸手要扶裴如海。鏡頭又切換到唐賢平,中近景,他知道裴如海摔跤的意思,他瞥了一眼餘獨醒。

 

鏡頭又切到胖男人,中近景,他斜着身子趴靠在子上,他注意這一切。鏡頭又切換到馬天目,他冷靜地注視着這一切。中近景—遠景。

 

鏡頭對着鹿友祥拉近,鹿友祥注意着裴如海,鏡頭又切換到裴如海,他爬起來,躬身走到通道的一邊,也就是鹿友祥左側、路對過的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

 

鏡頭又切換到裴如海右後側,然後移,來到裴如海的右側,我們可以看到他的右半邊臉,中近景,能看到他左後方的唐賢平。

 

他扭頭看向鹿友祥,攝影機移到裴如海左側,這時我們可看到他右側並排坐着的鹿友祥。鏡頭又切換到布拉蒂尼,裴如海在他的左後方。

 

然後鏡頭右移,對着裴如海,他兩隻手扶着手杖,鏡頭繼續右移,可以清楚看到兩人的距離,他們之間隔着一個走道,大約兩米多遠。

 

鏡頭繼續右移,來到了範義亭和陳亨禮這裏,又回到裴如海左側,中近景。鏡頭下移掃攝,特寫裴如海右手和右手攥着的手杖。

 

他轉了一圈手杖,又轉了一圈,然後右手把手杖橫在腿上,左手開始拿捏住手杖頭,右手拿住手杖柄,把手杖的下端對準路對過的鹿友祥。

 

鏡頭俯拍斜靠放映機臺子的胖男人,然後俯搖拍攝,鏡頭右移來到裴如海的手和手杖,特寫。裴如海正在做向鹿友祥發射毒針準備。

 

鏡頭又切換到唐賢平,他關注着裴如海的舉動。鏡頭又切換到鹿友祥,中近景,從裴如海左側我們清楚地看到鹿友祥在看電影。馬天目注意着裴如海行動的進程。

 

鏡頭又切換到裴如海,3/4正面,近景,我們從裴如海右前方觀看,其實是在他面前。鏡頭切換到手部和手杖,特寫。

 

裴如海的左手放到了手杖頭上,他的大拇指和食指開始要摁動機關射出毒針,鏡頭又切換到鹿友祥,他絲毫不覺危險臨近,依舊在看電影。

 

鏡頭又切換到唐賢平,他心裏在估算着事件的進程,他又瞅了一眼餘獨醒。鏡頭又切換到裴如海,臉部,近景。鏡頭又切換到他的手和手杖,他的右手把柺杖底部瞄準鹿友祥。

 

鏡頭視角又來到裴如海左側,以此觀看裴如海和鹿友祥,特別是展現鹿友祥此時的精神、心理狀態,他還是沒有覺察裴如海的行爲。

 

鏡頭又切換到馬天目,中近景,他密切關注着事件的進程。又切換到胖男人,中近景,他也是密切注視着鹿友祥的反應。

 

鏡頭由胖男人右下移,鹿友祥的面部特寫,無異樣。鏡頭又切換到唐賢平,中近景,唐賢平繃緊神經,密切監視着這一切。

 

鏡頭又切換到裴如海的左前側,3/4正臉,特寫,又切換到他的手和手杖,準備扣動機關了。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觀衆的心裏越來越緊張。

 

又是鹿友祥的臉部特寫,沒有異樣,又切換到裴如海,特寫,不動聲色地進行着他的計劃。

 

又是他放在手杖頭上的左手食指,就要扣動機關。鏡頭又切換到胖男人,他注意着鹿友祥、裴如海。

 

現場參與事件的人員,都在關注着事件的進展。又是唐賢平、馬天目,鏡頭就在裴如海、鹿友祥、唐賢平、馬天目、胖男人這幾個人的臉部和裴如海的手和手杖之間來回切換,離刺殺的時間越來越近,音樂的節奏急促而緊張。

 

忽然一聲槍響,屏幕霎時變爲黑屏。不久又響了一槍。怎麼回事?鹿友祥死了?我們想象他此刻應該倒在血泊之中。可是刺殺計劃不是用毒嗎?

 

哪來的槍聲?

 

當屏幕再亮時,我們看到馬天目一驚,中景,現場一片尖叫聲,霎時一片混亂,人們爭先恐後地擠着往外跑。

 

唐賢平、餘獨清都站了起來。鏡頭回到五分鐘前。那舞臺上正放映着電影,鹿友祥可能感覺有點異常,他眼睛向左瞥了一眼,並扭頭看向餘獨醒,希望餘獨醒能幫他想個脫身的辦法。

 

此時舞臺上方的二樓裏,盧大川躲在帷幕後,只露出半個臉,他觀察着裴如海的一舉一動,今天他要除掉這個叛徒。

 

就在裴如海要扣動機關的千鈞一髮之際,一隻手拿起手槍對準鹿友祥連開兩槍。鹿友祥倒在地上。

 

裴如海莫名其妙,二樓上的盧大川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他在對着裴如海瞄準。一槍沒有打中,裴如海躲到了放映機臺子旁邊,被擋住了。

 

盧大川看不到裴如海,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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