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思錄(十三)————我,維特根斯坦,圖書館


【一】


在寫作路上,新年後的我,依然承接年尾的思維萎靡凌亂姿態,頭腦中始終處於一種沒啥可寫的狀態。處於生活變革中的我,習慣在變化的環境中迷失,時斷時續,不斷衝擊自己。反思中,也意識要有所改變,但慣性的力量是強大的,一時半會是無法扭轉,只能全心接納適應,然後在新環境中重新建立自己的習慣。同時也欣慰地看到這幾年持續的學習模樣的確在內心深層處改變了我許多,特別是瞭解了一些哲學思想,正如維特根斯坦說:什麼是哲學?—就是給蒼蠅指出逃出捕蠅瓶的道路。我們遇到了問題,哲學給我們指引解決的方向,讓我不至於手慢腳亂地生活着。新的一年,賦予它改變意味的意義,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全新的意義。我,在寫作路上,依然會不斷進行。



【二】


“任何宗教都不像數字那樣,因濫用形而上的表達而負有如此多的罪孽。”當我面對這句讓我費解的話的時候,腦子突然興奮起來,與當時的我腦海中正把數字仰望着當神看的時候,什麼人竟如此貶低數字。他就是維特根斯坦,一位奧地利猶太哲學家,與阿道夫希特勒是同學。當我逐步對他了解的過程中,發現他是一位達到極高認知後又返身於日常生活之中的哲學家,別人對他做了很形象的概括:“大多數的哲學家,從日常生活走向形而上學,再從形而上學走向“詩意地棲居,諸如海德格爾這樣。而維特根斯坦卻能在精密的邏輯思考中走回到日常生活中來,感恩生活。”他對自己一生的總結,或可作爲每個人的畢生追求:我度過了自己美好的一生。


【三】


莆田市圖書館的舊址,我常在門口喫飯,卻從來沒進去過。新址,建在木蘭溪沿岸,幾座建築五顏六色很是壯觀,建成沒幾年,偶爾去過幾回,可都不是去借書,只是跟朋友過去湊熱鬧,辦了一張借書證,從沒產生要借書的念頭。我是真的不愛讀書,我只是一個聽書者。

讓我產生強烈借書念頭的緣由就是被維特根斯坦的言語極大的吸引住,發現他很多言論都收錄在一本《文化與價值》一書中,電子書又找不到,想買也找不到下單的地方,於是想到了圖書館,一查還真有,於是收藏起來,找機會去圖書館借,沒想一放就是一個多月。

新年來臨,過了幾天,閒來無事突然想到這件事,當場決定驅車直奔圖書館。諾大的四方形圖書館,人潮湧動,卻出奇的安靜。當我來到三樓,根據提示精準地找到這本書後,我望着滿書架的書,又順手拿了一本《一九八四》,於是,下樓,在自助借書機上很方便地刷一下完成借書流程,就走出圖書館。

年少的時候,總感覺讀書要有好環境、好場所,一個安靜的場所,臨窗一個座位,一本書,一杯熱茶,一副很美的讀書場景。現在的我,感覺讀書真不必看場所,年少的想象就是一種做給別人看的形式,大多數就是一種文雅的擺設,一個上午或一個下午只是享受這種感覺而不是讀書的樂趣。書讀到深處,會渾然不覺所處環境,那是用心的結果,也是你真愛讀書的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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