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杯茶,聊天兒


累了,就多睡會兒。不想下樓,就團在家中。星期天自己的時間,自己可以做主。

是要起來,看了幾次表,掙扎了幾次,但是還是躺下了。何必爲難自己呢?把窗簾拉開,躺着。檯燈開開,拿起手機。

真要睡也睡不着的,生物鐘就上到了那個點兒了。但是真的不想下樓,遙望窗外茫茫的,沒有大亮。平日裏這個時間,已經在外邊了。每每出去的時候,都在和自己較勁兒,但凡出去又都不後悔。安靜的公園,路燈還展着。那個團隊已經在平臺上放起了音樂。融在音樂中,融在團隊裏也是很開心的。



不出去了。

坐在牀頭看日出,看這東方一點點的發紅,河水也染上了顏色。這樣幸福的晨光,在屋裏其實欣賞也含着糖,抹着蜜。

打開手機,就開啓了一個一個的小世界,也是很忙碌的。能到一個個的平臺走一遍,也會收到許多的信息,放出去許多的感覺。

爲啥累呢?昨週六阿龍,早早的把車加了油,就在樓下等着。

“給你十分鐘下樓。”

當時是早上8點,實際也不早了。前日就約好了和爹孃一起去趟陽泉。

說起那個城市,也是由星星到夕陽,許多年的歷史了。有些話題。老了,不想再提了。

放在自己心裏的事兒,未必別人知道。別人還要感恩戴德了。每個人的感覺,每個人的經歷不一樣,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了。

那個家族最輝煌的一段兒,是在那個城市發生的。那時那個家的人們是國家的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象。在那裏的那一家引領全家兄弟姐妹的潮流。

走過的走過了,不想把話匣子打開。但是深深的看到了什麼叫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小時在老家,看見她和他的那個同學青梅竹馬,超般配的一對郎才女貌的小可愛。深深地讓那個城市的超前的那一羣人,給把可愛的她帶了出來作主的嫁給了那個有城市戶口,有正式工作的那個他。

嫁給誰丶便和誰去過日子去了,能否溝通他們自己知道。但是在某人的眼裏,看不慣、看不順、看着怒的情緒,幾十年一直沒斷的壓在心裏。

孩子們的眼光和大人們的眼光總是不一樣的,大人們世俗務實,孩子們充滿了理想。

此次去呢,是爲了了切老輩人的心願,那個人發生了一些變化。

懶得提了,個人的日子各人過。例行公事,咱孝順咱的爹媽,咱爹媽高興,即高興。別人的事兒休提。

有人開車,有人接,只當陪了。去到另一個城市換換眼,開開心,可以的。去了,沒在他家喫飯,出來了。自己帶着爹和媽喫一頓,也挺好,全當一日遊。




去的路上,平兒就電話來了。

“走起,下午走起。”

“嗨,在外地呢。”

“去哪兒呢?”

“約了幾次了,去喫桃花面。”

……

是約了幾次了,在小羣裏也發過圖片。今日他們是也休息,揮揮手,就能集合起隊伍。這羣裏的喫貨還是很多的。能言善辯,能說會道,一羣喫貨。天氣也挺好可以的。但是某喫兒不能參加。不知道此時這裏的行程是怎樣一種情況。




馬踩車還挺忙的。

沒想飯後出來開的車溜了一個小景點兒,爹孃不想走了,要回。回的路上,要去大學城。給那顆珠送東西。那顆珠珠的那個城市,便是下午這羣喫貨要去的地方,那個巧呀。

校門口,珠出來接見了。因爲疫情,學校封了。事情辦了,便把要去的地址。鏈接了。就又有了晚上的一頓。




喝口水,繼續聊。今日沏泡的是熟普,裏面加了一塊陳皮。顏色、味道都很濃,是自己喜歡的那口,是自己喜歡的那色。

阿龍導航給接送到了那裏,爹孃一頓安撫。

“別把你丟了啊,在這個城市。”

“說啥呢?有手機就有一切,大不了打個車回去了。”

不管多大,有爹孃罩着,那是一種幸福暖暖的。

我的娘,從下午到晚上打了三個電話,還是不放心。最後把視頻和圖片發過去,看到了一夥人才合適了。

事實證明,什麼叫親孃。




一羣人相約見了面,先去喝茶了。到一個頂樓複式二層裏沿桌坐下,品茶了。

那對面親自爲客人們沏茶的年輕的老闆,對茶道茶藝頗有研究,而且實力雄厚。看着他的一招一勢,面對着他的樓盤,就能想到一片豐收。

兩鍋茶之後,再去喫那口面。那年輕的老闆。讓司機帶路,親自把這哥哥姐姐們送到了那個老字號。

兩車人馬,兩車喫貨,開始點菜上桌兒,展開話題,連說帶笑。

實際上那個桃花面,就是康熙那陣兒的逃荒面。三顆丸子,兩片肉。餓急了,喫的時候那個香。後美其名曰:“討荒面”=“桃花面”。改名換姓,取其諧音。但一夥喫得還是挺開心的。

也不怕晚上的飯油水大了,脂肪高了,總膽固醇高了,甘油三脂高了,血糖高了,反正一人一碗都黑下去了。

關鍵要結賬的時候,才知道那個一同來的司機結了賬了,還在外面候着呢。以爲哪後生帶到了告他走,他走了。結果喫貨們竟然白吃了一頓。豈有此理!




再品喝口茶。

一日某兒在幾個城市串起來一天,哪有不累的道理?今日起不來,理所應當。

日子在愜意歡喜中疊加,珍惜熱愛每一天是最主要的。



2021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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