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爲我提供了寫作的素材

鬧鈴叮玲玲的響,我起牀上了廁所,回來後頭腦清醒,睏意全無。

我摸了摸旁邊的麥子,又尿牀了,睡覺前沒有尿尿,我特地給她帶上了尿不溼。

只可惜她的一泡尿太大,還是將衣服,輩子尿溼了,於是我趕緊摘掉尿不溼,又鋪上了一個小褥子。

安頓她後,我側身在牀,開始想起來剛剛做的一場夢。

夢見自己和同事一起做體檢,發現自己有肝炎,呈陽性,身邊的同事有驚又怕,帶着異樣的眼光來看我。

那一刻,我意識到懷孕期間,體內沒有了抗體,大夫特地交代孩子斷奶之後,要去接種防疫針。

前兩針都是隨着孩子接種,最後一針總因爲各種原因拖延,到現在還沒去接種。

突然做了這麼一場夢,想必也是在提醒我,我想週六不能再拖了,我要儘快去接種,以免真的出什麼問題,後悔也來不及。

我是個特愛做夢的人,夢醒之後,我便開始查手機周公解夢,以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指示,今天可能要發生什麼事情。

有很多次,我的文章素材都來源於夢裏,夢裏的自己難過的時候,是真的難過,那種心絞痛的感覺無比的強烈,感動的時候,也是如此的真實。

夢中的自己,像是生活另外一個世界的你,跟你五官,價值觀,處事理念一模一樣,在面對夢中勾勒出來的世界,帶着另外一種體驗去生活。

有時候,能迅速記錄下夢裏的一切,有時候睜眼便忘的一乾二淨。

反覆想象,似乎也沒有一星半點。

不過有些夢倒是記憶深刻,我時常夢到去世的老人,比如我的爺爺,我的姥姥,姥爺,還有我姨夫。還有與親戚之間隔閡。

比如我夢到我大姨夫,夢裏的他說是沒錢花,就將家裏的大樹鋸斷,賣錢。

說來也奇怪,我的第三部小說女主的父親,便是因爲這場夢帶來的靈感,她的父親死了,死的原因是砍樹來讓她籌學費,在意外中被大樹砸死。

第四部小說女主,和第三部女主竟然來自同一環境,擁有相差不多的家庭,都是單親家庭和,都是一個年邁的父親和一個上進的女兒。

有時候,我也不明白我爲什麼會一直想象出這種家庭,也許又象徵着某一樣東西,只是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我想我還需要花許多時間去探索。

可能用心理學的角度,會得到某些結論,只是我沒有時間,沒有精力,也沒有什麼錢再去研究這些。

再比如,我與家中親戚的隔閡,曾經一度的令我痛苦,無比的痛苦。

無論是在夢中,還是在真實的世界裏,我都覺的痛苦,無法釋懷的東西,像是一股巨大的洪荒之力,在體內翻山倒海。

做了幾場夢,夢到與他們和解了,夢到他們開始笑着對我說話,夢見他們伸開雙手擁抱我,夢中的我,非常的開心。

之後幾次的更文,我都會將淤積內心深處的憤怒,痛苦,用文字呈現出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曾經的耿耿於懷竟然忘的一乾二淨,我想寫作真的在拯救我,雖然他們並沒有真實的接納我,或者以後也不去接納我,但是我放過了自己。

我開始愛自己,開始不再爲難自己。

有時候,會覺得一場夢下來很累,有時候也會爲自己的情緒添堵,所幸不是什麼大問題,那個畢竟是場虛無的夢。

也因爲這些夢,讓我收穫碩果累累。

它在幫着我成長,人生終究是場修行,在修行中放下所有的負擔,我們才能夠走的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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