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五樓轉上來,家門就打開了,老趙站在門口問我,“呆頭呢?”
合着是着急呆呆,纔不是特意爲我開門。
“不在家?”我驚訝地問他,“你也沒吱聲,我以爲它在家呢!”
老趙急道,“那會兒你上班我不是問你看沒看見呆頭?”
言下之意呆呆在沒在家我應該很清楚。
“我從回來就沒見過呆頭。”老趙說。
中午呆呆在家,還吃了午飯。應該是我們睡午覺那時候它出去了。
一下午沒回來,晚上也聽見過小區裏有它的嚎叫聲。不知道它到底去哪兒了。
呆呆有過三次夜不歸宿,那是我們都知道的它在二樓。今天的夜不歸宿卻是誰也不知道它的下落。
心裏很不踏實,呆呆不在,幹啥也沒勁。心裏總是墜着它,怕它在外面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怕它再也不回來了。
一晚上開了好幾次門,就怕它回來不撓門,或者撓了門我們沒聽見,讓它在外面捱了凍。每次滿懷希望地開了門,門後是無止盡的冰冷無比的失望。
門外的空氣很冷,吹得人心裏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