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覺得快不行了。 放點東西在網上免得丟掉。

我一直想得到這個人:不管我做了任何事情都會依舊愛我,不會離開我。有時候我故意激怒別人,疏遠別人,發脾氣。沒有緣由地哭。我是不容易被討好的孩子,喜歡擺出惡劣的姿勢使別人爲難,從此認證自己對感情的嚮往。

  她要花費餘生的時間去忘記他的臉,  忘記曾經與之相愛及彼此摧毀的幻覺。忘記如此的不甘心不情願,執拗地把彼此逼到絕路, 醜態畢露。  人性不容如此之拷問追究。忘記年少氣盛,忘記內心深處的火焰,而一切終究會熄滅腐朽。  忘記對愛的探究和質疑。  感情。 這就是你要的感情。 原來它不過如此而已。

那些灼傷的火焰,早已被現實的失望撲滅

我已經無法忍耐這樣的離別,或者讓我一生都擁有你,或者我們永遠都不要相見。

我會一直愛到自己的心潰爛掉,不再痛了,心也沒了。

生活會變得像一朵柔軟的海綿。讓人沉淪。但是沒有尖銳的痛苦。只要不揭穿真相。

愛情在某個瞬間裏可以是自由的激情。

有一刻她的手試圖抓住什麼。但在無聲的滑落中,她終於接受了手裏的空虛。

傷口是醜陋且可恥的。只能在孤獨中隱藏。 我不知如何平息這種把我吞噬的痛。我不停的顫抖。 這個世界有足夠多的理由,讓我們產生對生命的慾望。 你需要一個完美的遊戲。  而我總不是那個能堅持到最後的玩家。 我只是不想讓我一個人疼痛。這種感覺太寂寞。 諾言和深情,沒有出路的潮水,一次次淹沒我。  讓我喪失自由,感覺窒息。 生命變成一場揹負着洶湧情慾和罪惡感的漫無盡期的放逐。 悲傷來臨,你還要故作姿態,微笑以對。一邊,眼淚百折千回;一邊,驕傲地仰着面孔對着天邊的白雲微笑。 不流淚,是不想讓別人窺探到自己內心的軟弱或猶疑。  恨不得用層層盔甲包裹起來。如此堅定,纔可以讓自己一意孤行。 淚水隨着姿勢的變化有不同的軌跡。 帶來慰藉無以言喻。形式高貴。像是一道華美而沉溺的盛宴。哀而不傷,心存眷戀。人就是這樣開始慢慢變老。  

我似極力在這世間尋找某種丟失的東西。並隱約覺得在做的是一件註定會失望難過的事情。 心裏清楚結果,慾念卻執拗推動。眼看着自己如此貪戀不甘。開始感到難過 但我除了等待它能夠隨時隨地出現的可能,並未任何選擇。 我知道自己不能輕易改變現狀。一如現在的生活。 夢魘是一種真實。  而清醒似乎是沉睡。 在黑暗的樓道上他沉默而激烈的親吻。 而如今所有溫柔甜蜜終於面目全非。 沒有輕輕的歌聲和撫摸。沒有故事和晚安的親吻。只有寂寞的想像。無盡的寂寞的想像。 她撫摸到他背部的皮膚,這赤裸的暖的皮膚。在他擁抱住她的那一瞬間, 她覺得這身體是她所要的。  沒有一絲生分。 一些杜絕語言的厭倦。一些失去期待的決然。沒有人可以愛。也不想愛上任何人。不相信愛情的人。只是因爲曾經滄海的心情。已經不是常人能夠體會。 總是需要一些溫暖。哪怕是一點點自以爲是的紀念。 痛徹心扉的愛情是真的,只有幸福是假的。 當意志被需索矇蔽的時候,會做出屈服的選擇。 我對別人不夠親近。重複地要別人做出證明,但從沒有得到滿足。我真的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發現自己的生命走入黑暗的洞穴,需要摸索的茫茫長途。

心裏有一塊總是欠缺 我在這麼長久的時間裏,覺得已經不能再相信自己。 我們的生命裏是有指令的。不能選擇去做什麼或不做什麼。裏面有太多沉墮或不可自拔,也難以回頭。  這原就是一條不歸路。 世間諸多細微美好,總是讓我內心悽楚,並且起伏不定,而滄桑人事,就算如風浪席捲,一樣可以不憂不懼。只是這失望,爲何總是無可迴避。   抑或那是因爲我是一個貪戀不甘的人。愛總會使我們有太多期許。希望長久。希望膠着不會分別。希望佔有和實現。 我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一些愛情如同宿命般無從逃避,不可取代,色授魂予,需以性命相拼。 你害怕死亡嗎。 我不明白一切爲什麼可以這樣完美的停頓。手指不會動了,眼淚不會流了,時間不會走了。 如果我的背後有一個男人。我希望他撫摸我睡覺時蜷縮起來的膝蓋。用溫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撫摸我,把我冰冷的身體扳直。    我害怕自己的身體以扭曲的姿勢僵硬。他要完全佔據我。這樣我才能安全 我再也不想對別人提起自己的過往,那些掙扎在夢魘中的寂寞,荒蕪,還是交給時間,慢慢淡漠。 人永遠是寂寞而自我的生物 。 無論多麼真誠的說出自己的愛 , 也總會有無法被理解的心情 很多話並

她說,也許,我們再也遇不到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了。那個最值得愛的,爲此願意激烈地付出自己所有的人。我說,那個人本來就不存在。每個人死去時,若有人在身邊,未必是最愛的人,而是陪伴照顧有恩於你的人。愛的人,是幫助我們看破心中幻象的人,他最終作用是讓你突破迷障,看清自我。他完成後即離去。 不要故作灑脫,覺得愛可以有不同形式,可以有其他結果,可以與人分享,可以與自己和解。他若真的愛你,他會爲你空出時間,留出位置,給出犧牲,做出承擔。他若不愛,他就玩轉你的肉體和靈魂,視你爲腳下草芥,沒有任何顧惜。你最後會被這錯愛煉出一顆銅牆鐵壁般剛硬冰冷的心。 水往前走,花瓣自動脫落,華麗衣衫上的絲線逐漸褪色斷裂,手掌上的靜脈在無知覺中凸起蜿蜒山嶺。時間敗落,我對你的赤子之心永存。 他出現在所有我記得住的過去裏,淡淡存在,輕輕叫囂。 有一個人,曾讓我知道,寄生於世上,原是那麼好。 去他去過的地方       看他看過的風景 無非只想自欺欺人 自己也曾經走近他 比起千瘡百孔,一無所知才更加不幸。 你以爲我堅強勇敢不會受傷,你以爲我強悍威猛不會哭泣,你以爲我心硬如鐵堅不可摧——那麼好吧,

原來有安妮寶貝的句子 怪不得眼熟啊。。

你有澄澈的光。有樸素的美。骨骼裏負擔着長久的禱告,臉上卻笑而不語。心意篤定,狹路相逢。我因此得以一眼識別你。我們的約定真誠至極,它必實踐。

“一些年之後,我要跟你去山下人跡稀少的小鎮生活。清晨爬到高山巔頂,下山去集市買蔬菜水果。烹煮打掃。生兒育女。午後讀一本書。晚上在杏花樹下喝酒,聊天,直到月色和露水清涼。在夢中,行至巖鳳尾蕨茂盛的空空山谷,鳥聲清脆,樹上種子崩裂……一起在樹下疲累而眠。醒來時,我尚年少,你未老。”

在內心深處,應該保留一處邊界:用來清理。用來接受虛空。用來識別幻術。用來付出剋制忍耐持續實踐。用來感受自己將逐漸變得更爲美好,堅定。用來剋制創痛,困惑,失望。用來等待。用來逐漸修復天真。用來相信。用來準備接受一個邀約。用來再次出發。星轉鬥移,流光變遷,靜觀破落世界的碎片擦身而過。

他說,這所有的篇章都很美,但湊在一起,就無法凸顯了,稠密的美大概會令人覺得窒息……我意識到這個問題,覺得閱讀有些困難。但人的一生,需要一個階段,任由自己一意孤行地陷入美的汪洋,不管它是善的,還是惡的。創作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作繭自縛。創作的人,遵循執念的力量。偏執才能得以完成。

我們還未出發。我們不會分離。我對你的熱愛,如同這黑暗中無行跡的大海,它沒有止息,它深沉難言,它不再有任何企圖。它是此刻的安寧。

在他的心中,住着兩個不會長大的幼童。一個溫柔,向善,天真,需求擁抱,傾向給予,朝向光的來源。一個敵意,警惕,頑劣,偏執,以黑暗和爭鬥爲食。他的一生,都在用來看管和安撫這兩個孩子。他們有時平靜共存。有時你死我活。如果其中任何一個死去,心都將失去活力。這個過程太艱難。人只能極力承受。

美好的事物需要付出代價,有時迴避它是你認爲理性的選擇。避免付出失敗的成本,也忽略一旦佔有將會發生的折損。你得到安全,獲得這個庸俗世界的通行證,進入人羣熙攘的遊樂場。也許你失去通往某處光源的路途。這對你來說,不是損失。因爲它不是你的目標。因爲你從來不曾相信過它的存在。

她說,剛下過一場雨,海棠花在山谷開成白色雲海,花瓣隨風不斷撲灑。我沿着臺階往上走,輕輕抖動裙子,看它們重新墜入谷底樹叢之中……這張照片,代表我的人生按照一種既定的軌跡發展。我看到命運的手印重重打在我的臉上,打在照片裏每一個人的臉上。根本無法迴避。默默忍受被重摑的痛楚。

你得以進入對方的心之國度,更應是個小心翼翼的旅人。眼目清明靈敏,舉止安靜相宜,不貪戀流連,隨時有心境可以稍作停留,或終有一日離開。這樣的旅途,也許只會一次。所以要惜取,並且自控。

他說,我非常疲憊。有時候,我在你這裏一覺醒來以爲已經有了一生這麼長。我說,你現在已經醒了。但一生卻還遠未曾過去。

人來人往看燈會,你是燈籠下懸掛的那則不可能被猜出的謎題。只有一個人,他不想猜。他要這盞燈,只是覺得它美,緊緊握在手裏,照明夜色中回家的路。

而最終會帶來內心靜謐的,是這共存的片刻。清晨麥田和霧氣,微妙的光線。趨近一條逐漸忘記自己的道路。

早晨他見到自己與她一起去了辟雍。開闊殿堂裏尚沒有遊客,河道里的荷花稀少,還沒有盛開。古老而不知年份的樹木,夏日閃耀的陽光,她穿一雙布鞋,鞋面繡着金魚和花枝。他撐起一把傘,舉過她頭頂,心想,我願與你這樣一起老去,孤僻自持,清歡淡足,忘卻門樓外的塵世和流年。就這樣度過一生。

“……我們衣袍溼透,但蓮花瓣上卻無滴雨停駐。”這是你摘抄在筆記本里的句子。如今看到人親手寫的字跡,就如同看見他的心。有一種無法承當對應般的強烈。

十年後我們還會在一起嗎。你說,應該會。你沒有說一定會。此般謹慎長遠又是爲何。如果換我,我不提問,不回答,並且警覺不起這樣的念頭。當下每一刻,不起疑心,沒有貪念,它的美其實直指盡頭。

你以爲我堅強勇敢不會受傷,你以爲我強悍威猛不會哭泣,你以爲我心硬如鐵堅不可摧——那麼好吧,我就堅強勇敢強悍威猛心硬如鐵堅不可摧給你看。

是不是等到我們對愛情這個詞有種瀕臨滅絕地失望時,那纔不是年少輕狂。

沒有愛不會死 不過有了愛會活過來。

重要的是,我此刻與你在一起。我們還未出發。我們不會分離。我對你的熱愛,如同這黑暗中無行跡的大海,它沒有止息,它深沉難言,它不再有任何企圖。它是此刻的安寧

以前看到一句話,叫打落牙齒和血吞。粗糙的句式,卻代表人的性格里一種有尊嚴的秉性。又有什麼需要被辯白和解釋。你受到損害,這代表自身有漏洞所在,防禦屏障失陷。如果不能周全自保,起碼做到結束時也不要訴苦,不要屈服於疼痛,不尋求顧惜,不因此被摧毀。傷害有時是會讓我們堅硬和高貴的一種實踐。

當然是寧可,即便也許會相負相欠相誤相棄,也要先相見相知。如果沒有經受過投入和用力的墮落,又怎麼會明白決絕之後的海闊天空。

你試圖尋找得到強烈的生命存在感的方式,最後卻要通過識破和消滅它才能踏上歸途

每次告別,我都是說聲再見,然後頭也不迴轉身離開。也許你會覺得這是一種無情,但我認爲這是一種剋制。我不再需要讓你知道我內心真實想法。而當我有時想袒露時,你通常也只可能是懵懂或者誤解。我們各自的悲哀都應該只付諸於自己……對別人來說,這些不重要也很卑微。沉默是最後的保持真實的態度。

感情有時候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和任何人無關。愛,或者不愛,只能自行了斷。傷口是別人給予的恥辱,自己堅持的幻覺。

愛總是會使我們有太多期許。希望長久,希望不會分別。希望佔有和實現。而最終我只是覺得有些許厭倦。不知道該往哪裏去。

所有的不捨都是因愛而生。若我們無愛,便會獲得風清月朗。只是這無愛,總是要經歷諸多磨難割捨,纔會讓情轉薄轉淡,直至寂靜。

有些人帶來過慰藉,有些人帶來過傷害。那些皮膚、髮絲、聲音、撫摩的氣味。那些慾望和諾言的痕跡。那些離開和放棄的記憶。到最後我們總是會發現,感情是最難帶來溫度的物質。因爲它不成形。因爲它不持久。所以不值得信賴和依靠。它甚至會變得不可言說。當然我們可以選擇清醒而堅強的生活着。也可以選擇百折不回地期待和嘗試。

也許幸福是沒有標準的。我不會再追問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幸福生活。我想,我在感覺,在經歷,在前行,這樣就可以了。我一點都不後悔。我是個不會後悔的人,所以有時候會顯得冷酷和堅持。雖然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卻會很清楚地明白自己不要的是什麼。

鎖上我的記憶,鎖上我的憂慮,永遠不再想你.我已不再想你,怎麼能想你?只剩我擱淺的心,在千年的孤影裏。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說得越多,越複雜,越不清晰。並且也越來越不近。不如一起初,你在旁邊,默默看着我。我知道你在看我,卻裝作不知,只把眼睛掠過看往遠處。

我還尚未讓自己接受這種失蹤。

他一走,我的身體就有一半被掏出一個大洞。被怎麼樣的挖走,就保留怎麼樣的破碎輪廓。將會始終空缺在那裏,被時間與黑暗覆蓋,不得填補。直到我死去。那裏都是殘疾

什麼時候 我能夠不懼怕消失的去愛你。

(這句!)


某天如果我覺得不再愛你。就不會在感覺寂寞。

心裏明亮的東西大部分已經被陰影覆蓋。 那是一些自私的憤怒的寒冷的東西。

人們都說佔有是一種消極的霸道的情感反應。

可是我有時會想,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人起了佔有心呢?

其實說到底,是那些很純粹,不自知絲毫不懂得長遠利益的乾乾淨淨的幼稚吧


這句也好喜歡

我一生中最幸運的倆件事,一件是時間終於將我對你的愛消耗殆盡,一件是很久很久以前,我遇見你

所以不是復仇,不是嘲諷,不是內心裏連續的冷笑。我理解所有那些在我卑微無用時,忽略我,不喜愛我,厭惡我的人。就如同我接受當自己變的稍微強大起來時,她們改變的姿勢和口吻,親切的,熱絡的。沒有必要因此變得憤世嫉俗,因爲親切的和熱絡的沒有什麼不好。變成受喜愛的人沒有什麼不好。

是不是所有女子都有這樣單純不切合實際的幻想?盲目相信愛情,以爲自己就是與衆不同,只要出現在對方的生命裏,就可以用真情來拯救那些靈魂

人若開始惜命, 就是墮落。

人最終都是在習慣中屈服。我們的意志並非想像中那般強韌,它也不能夠選擇理所當然的正確。 正確的,只能是那些最終要強迫你接受的存在。

她需要感情,無法得到,只能僞裝自己不需要感情。 她需要了解愛的真相,無法得知,只能讓自己相信它並不存在

心已和岩石一樣再無熱氣。

當你隨閱歷和知識積累,瞭解人性結構,就會逐漸明白,所有故事大同小異,不過時地和因緣的細節略有出入。 日光之下,並無新事。人無需強烈的好奇心。在各人身上碾壓過的規則和秩序,最終均來自同一種力量。

女人習慣過高或過低估計男人的情商和智商,使自己受到傷害。

發生過的一切,再絢麗熱鬧,刻骨銘心,也是註定要離岸的一艘大船。 燈光閃耀的大船開往黑暗海洋,不知歸途。

我們對愛這個字的理解不同,不能在一個層面上互換。

你稱之的愛和我稱之的喜歡,應該是同等概念。

也許你因此無法理解我對你的感情。 也許你本來就無需理解。

每個人只能獨自面對生命的黑暗深淵斷崖絕壁, 風聲呼嘯,自身不能保全。 又有誰可以互相依仗,長久憑靠。

如果有人說,我愛你。會愛你至死。心意單純的女子,會從中得到滿足,並祈禱它成真。

在她的觀念裏,說得過分美好以及圓滿的言語,都不會是真實。

戀愛中的女子,笑中帶淚,容忍和觀望生命無法自控而又甘心情願的淪陷。

你可知我有多麼思念你。以爲自己幾近發瘋,這每一日每一夜的掙,感覺你的身體還在懷抱裏。我只想再次看見你,感覺到你的真實,相信你還與我共處於這個世界。

我們之間可會有道路。可會有未來。你會傷害我。不要靠近我。放過我。

這個世界該如何去信任,感情又如何去奢望它長久和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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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天下所有的宴席都有終結。但依舊希望這一刻,這注定破碎成空的豐美和悲哀,永無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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