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冬季之尾

明日大寒,令我思念我的奶奶,一八年大寒那天,奶奶去逝,九十八歲。虛歲九十九。沒有等到百歲,老人熬不過這個節氣。神奇的二十四節氣,盛夏,寒冬,老人去逝的多。

一九七五年的大寒,我不滿七歲,五十五歲的爺爺去逝,父母在外地,我同奶奶,小叔,小姑姑一起生活在老家。五歲時跟着爺爺喝酒,是一元零四分的地瓜酒。爺爺去逝時,辦事剩的酒,緊接着,姑姑出嫁,小叔結婚,辦酒席剩的酒。奶奶留着讓我喝。五年級時,沒酒喝了,不去上學。一路喝到今年止,在上海又沾上喝早酒,週六週日喝,一天不清醒。

人生如夢,對酒當歌。酒友中沒有同齡人了,全是四十上下的。同齡人都命貴,戒酒的,有病不能喝的。一聚會,只有我一個沒心沒肺的喫肉喝酒,他們只能嘆氣。人活着,就是喫喫喝喝。

明天得去郊外鄉下燒紙祭奶奶,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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