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午后

做了一个梦,梦里你给我写了三页信,有趣的是,那纸上的字迹还是你年少时的样子。

梦醒,房间里静的出奇,太阳已经移到窗边的木桌上了,木桌的影子停在了床脚,恍惚觉得,只要我伸手就能抓住这偏移的阳光。

记不清有几天没出门了,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食物,我明白该去采购一些食物了,那个梦真实的让人害怕,梦里的人是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采购完食物天色已经暮下来了,远处高楼的玻璃上最后一缕夕阳的残影也逐渐消逝了,忽然亮起的路灯把影子拉的很长。

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人,无人清扫的落叶铺的很厚,落的早的叶子已经干透了,脚踩上去立刻就碎开了,新落的叶子是踩不碎的,劲儿使大了会踩出一种奇怪的液体,这种液体一半留在地上,另一半会留在鞋底,怎么蹭也蹭不掉。

回来时楼下有两个人在聊天,天太黑,看不清是谁,只有两支点燃的香烟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从他们近处路过时他们的声音压的很低,所以也没听清他们在聊什么,只模糊地听到“乌克兰、导弹”等字眼,可能是在讨论国际大事,不便让我听到也是理所当然的。

回来后将新购的食物与之前剩下的混在一起放在桌子上。

我写了两页的回信,纸上的字迹比年少时更加潦草,我不知道要寄给谁,只好在做饭时用灶火烧进了水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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