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真正改變了,你的世界纔會改變

心理學有這樣一種現象,個體會不斷重複一種創傷性的事件或境遇,包括不斷重新制造類似的事件,或者反覆把自己置身於一種‘類似的創傷極有可能重新發生’的處境裏,這種現象叫做強迫性重複。

不知道你有沒有留意過這種現象,比如很多人感情上總會遇到同一類型的人,有的女生結婚之後發現對方家暴,離婚後再結婚對方還是容易家暴。有的人工作時經常和上司有矛盾,換了一份工作後還是有相似的矛盾。

我們經常說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但是現實生活中大部分人卻是反反覆覆在同一個地方不斷摔倒,再不斷起來,然後繼續摔倒。

有人說除非你真的在這個地方學會了你生命的課題,你纔會真正地離開這個困境。有人說反覆出現的困境,是給了你再一次療愈的機會,直到你找到生命中的愛。

可問題是我們該如何療愈,如何走出這個困境呢?你有沒有發現當你遇到同樣問題的時候,你幾乎會不假思索,不加判斷地採取同樣或相似的方式去應對,但不同的是你期待出現不同的結果。

這就好像你開車本來要去南方,你卻一直往北開,還希望自己很快就到南方一樣。

當我們最開始遇到問題時很容易去抱怨別人,覺得是愛人不好,同事不好,環境不好,等事情一遍又一遍地發生又特別容易自責,埋怨自己,覺得自己哪也不好。

也許我們會採取一些行動去改變,但發現事情總會回到原來的樣子,似乎自己做出的改變並沒有起到多大的效果,這時大多數就會氣餒,懈怠,順其自然,忍受着痛苦,品嚐着不甘。似乎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跳出這個怪圈。

很多人覺得這就是命運,我的命運就是這樣了,沒辦法了,其實你以爲的命運有辦法改嗎?是有的,但是過程需要你付出很多的努力,很多人還沒等到努力的成果出現新芽就放棄了。

袁了凡先生的一生精彩的演繹了人怎樣改變命運。他年輕時在慈雲寺遇到一位孔先生,精通極數預測未來,孔先生告訴他某年應當考第幾名,某年當廩生,某年當貢生,貢後某年當選爲縣長,在五十三歲時壽終,沒有孩子等。

此後袁了凡的人生真的按照這位老者所算定的模式進行,時間,名次,得到的糧食都一一對應。袁了凡開始篤信了宿命論,認爲“榮辱生死,皆有定數”。

直到他遇到雲谷禪師,終於醒悟,懂得了“命由我作,福自己求”的道理,積極爲善助人,因此改變自身的命運,不僅未於53歲壽終,且生下兒子。

現代腦科學地研究我們的情緒,行爲模式都是有生理學基礎的,用的越多神經連接越緊密,用的越少就越就越鬆散,比如學開車會從需要腦子記步驟,緊張的練習,到順其自然的做到。工作也是一樣的,從不熟悉,到慢慢順手就做到了,做得越來越快。

而我們的與人相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做選擇,又是比較難的問題了,沒有十遍百遍千遍地練習,怎麼能做到信手拈來呢。換了一個愛人,還是在不停地用和前任相似的模式與他相處,換了一份工作還是用上一份工作的方式在工作,看起來做了很大的改變,其實是換湯不換藥。

要想真正地讓自己改變,最好的方法是在自己的問題上選擇一些有正確價值觀的書籍,並且不斷地用在自己的問題上,或者跟一位老師長期地學習,這個過程可能需要,一年、兩年,甚至三年五年,因爲我們的問題不是一時半會形成的,人進入社會一般二十幾歲,意識到自己有這樣重複的問題可能已經三十幾歲甚至四五十歲,幾十年的問題怎麼可能通過幾天的學習就改變頓悟呢,如果我們真的有那個能力,早就跳出這個坑了。

以前我總以爲一個人的改變是很容易的,直到自己真正的學習和改變了一年才發現困難重重,前幾天明明想得很開,過幾天就忘了,又掉入同樣的情緒裏,同一個問題發生以後自己認知的轉變並不是突然的,而是隨着自己理解的加深非常緩慢的進行,就像初升的太陽一樣,一點點的才能看到天空發白。

而當自己真的有了改變以後,發現看待世界的角度完全變了。比如我喜歡寫作,想報名一個寫作班。在兩年前我看過很多寫作班,一看到宣傳寫作苦和累的我就討厭,看到宣傳寫作能賺多少米的我就覺得牛逼,以爲有什麼祕籍,但等你真正去聽課就發現其實也沒講出什麼來,也就是平平無奇的講幾堂課而已。

而最近剛參加了一個寫作班,被寫作班老師認真負責的態度感染了,很正能量,收費不貴,還超級認真批改作業。雖然過程會很虐也很苦,但是我真的很想去做好這件事。而且還有一羣小夥伴都是這樣的價值觀,真的好贊。

現在回想一下兩年前就沒有這樣的做課程的人嗎?當然是有的,爲什麼我沒有發現,沒有遇到,就是因爲我腦子裏充滿了利,想佔便宜,想速成,所以選擇的老師都是那樣的,所以我以爲世界就是那樣的,而當我自己真正改變的時候,自然而然就能在一羣信息中發現這些真正想做好事情的人了。

只有你自己的底層價值觀,人生觀,行爲方式發生了改變以後,才能真的看到那些美好的人,美好的事情,而去選擇他們,接着你的人生纔會發生好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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