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型師田螺先生

懶貓小姐:想方設法拒絕

田螺先生:專心設計髮型

將學校的業務完成得差不多了,田螺先生開始有了空閒時間,課間一個人伏在桌案專心地勾勾畫畫。懶貓小姐看着微信裏多出的一張圖片陷入了沉思,完全不能理解。只見小胖子發過來一句:“這個髮型怎麼樣?”懶貓小姐的手指比大腦更快地行動了起來:“醜,你畫的更醜。”

畫技被質疑的田螺先生再接再厲:“我覺得還行,我再給你畫一個。”第二張圖片發過來的時候,懶貓小姐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深吸了兩口氣平復自己的內心,只見血盆大口變成了微笑脣,黑鼻頭逐漸走向了清秀,毛毛蟲一樣的眉毛漸漸開始注重了比例,只得弱弱地向畫家問了一句:“有什麼區別呢?一樣的呀,你畫這麼醜的人幹嘛?”

一心搞設計的田螺先生沒有時間回答這個問題,轉換了思路從後面設計。沒有奇怪五官的衝擊,懶貓小姐開始思考問題:“我就想問你,你在幹什麼?你說你在幹什麼?”小胖子這纔開始揭開謎底:“給你設計髮型。”聽到這個消息的懶貓小姐如遭雷擊:“有點兒太醜了,你畫的我都巨醜,求你了,別設計了。”直男審美的田螺先生仍不死心地問了一句:“你都不喜歡嗎?”

想方設法拒絕的懶貓小姐只得開始講道理從多個角度進行分析:“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到底能設計出什麼?你是Tony嗎?”小胖子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了一句:“是的。”察覺講道理走不通的懶貓小姐只得胡攪蠻纏一頓:“你不要說你畫的那個人是我?不聽不聽,王八唸經,我求你了,你幹什麼不好非要給我設計髮型,給豬設計都比給我設計有意義。”被信息轟炸的田螺先生只得耐心地解釋:“重點是髮型呀,這不是夏天了嘛,想給你換一個髮型。”

本着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原則懶貓小姐真誠發問:“夏天了,難道Tony老師能按照你設計的剪嗎?還不是人家自主發揮。”小胖子卻始終堅持自己的觀點毫不改變:“能的,這個是長髮的你。”眼看事態的走向跑偏得不行,懶貓小姐開始使出必殺技:“頭髮挺茂密呀,這個不是我,我禿頭我不長頭髮。”田螺先生的毅力簡直是常人所不能理解仍在認真地講解:“這個是背面好不啦,我看你的背面頭髮長髮就是這樣的呀,長髮短髮都給你設計了。”頭大的懶貓小姐直指問題本質:“那我本來頭髮就長這樣,用你設計什麼?”

面對質疑小胖子發過來一張照片有理有據地迴應:“我設計了一個小辮子,在這裏扎一下。”看着沒什麼設計感的髮型懶貓小姐詢問了一句:“沖天揪那種嗎?我本來也這麼扎啊,你設計什麼了嗎?這個肩膀可真寬啊。”眼見重點又被轉移,田螺先生開始證明自己:“這個是椅子呀,小皮套我畫的,快誇我,使勁兒誇。”看了一眼小豬皮筋,懶貓小姐將它和圖片進行了對比:“你畫的是一個圈,不是紅色的卡通的可愛的皮筋,請你正視自己,還有你給椅子弄了個頭,好可怕呀。”機智的小胖子立刻在紙上填了幾筆:“有了,小豬,紅色的皮筋。”事情的最後以懶貓小姐真誠的一通誇讚結束,才冷卻了田螺先生的創作熱情。

奇思妙想的田螺先生看着十分可愛,欣賞作品的懶貓小姐每次都會笑逐顏開。因爲遇見了你,我在日復一日的生活裏發現了很多樂趣,因爲遇見了你,我期待每一天太陽昇起,因爲遇見了你,治癒了我所有的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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