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離我很遠
要翻越萬水千山
它又離我很近
淚水,就是一片海洋
當時間之海越來越寬廣的時候
緘默變成了另一種修行
而我胸膛裏有萬般燃燒
像低語的岩漿
穿過歲月河牀
在無名的斷層裏放聲歌唱
那,是海哭的聲音
低沉又嘹亮
如果說,海是遠方,是信仰
我從沒有抵達過
原來我追尋的只是波濤的表象
是一碗肉丸的芳香以及熱湯的明亮
關於幽藍色蝴蝶與風的合奏
不需要第三種聲音
就像我和生活,和光陰的演繹
不需要旁觀者協奏
我們都會化作一個正式的感嘆號
化作傳說中三隻巨鯨背上盾牌的一部分
那時,或許大地會有一個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