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对你们

文/快乐心

流浪猫家族现在支离破碎,仅剩一只大的和小的。我也难得清净,有时真想狠狠心,不再搭理它们,任它们自生自灭。


这几天,没有鱼鱼喂流浪猫,楼上的那个姑娘自从找到她的宠物猫,她也没在楼台投放猫粮了。

“喵喵喵”,一声接一声,叫得我头疼,耳根子也软。有什么就喂它什么吧。家里有藕汤,电饭煲刚好多半碗饭,藕汤汤拌饭,这要是狗狗,可是美餐一顿啊。

猫生来就挑食,也是我以前太娇纵它们的吃食了。我以前在餐饮店上班,天天带鱼回来,致使流浪猫家族蓬勃壮大,变成七只队伍。后来物业屡遭投诉,三番五次来露台捉拿它们,这两只漏网之鱼侥幸逃脱。不幸地是,它们依然是母猫,依然会生生不息地繁殖,它们的家族成员在不久的将来又会壮大起来。

这就是我一直纠结又头疼,但始终无法彻底决断地摆脱循环困局的根源。

挑剔的它们估计饥不择食,对着汤饭拼命呱唧呱唧几口。闻着没有腥味,还是有点不大爱吃。让你挑吧,不吃活该饿,明天早上鸟儿就会来聚餐。


猫天性爱疯闹,看见我晚上喂食,高兴得四处钻花盆躲猫猫。看见我拿手机拍它们,花白大猫,就是那只最爱撩骚,翻滚,献殷勤的奴性猫。它不怕我,躺在一块平石上,先是舔舐清洁全身,听见我唤它一声,奴性立马来劲,那谄媚眯缝的眼开始半睁闭,全身酥软地四叉八仰地左右翻滚,偶尔还抛来几道勾魂的媚眼。多看它几下,我都有点起鸡皮疙瘩。

那只小的只能远远拍它,怕我得很。它跟它被捉走的妈一个德性,爱叫,虽然声音细,但是也是持之以恒,誓不罢休地吵得头疼。有时,我听见那声音烦得受不了。就拿起拖鞋朝窗外扔去,它看见我发怒,还不等拖鞋扔出去就溜得比兔子还快。管不了多长时间,它又会折返,故技重施。我拿它没辙,就出去追赶。它们惧怕物业人员来追赶,唯独不怕我的追赶。想着我就是架势闹得厉害,实则就是只打雷不下雨,没有真格地下狠手。

对它们的情感,我早已不似当初的热情。只能是顺其自然,任它们自生自灭吧。心情好的时候,我会趁看花愉悦时,给它们拍几张照片。我对它们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破坏我的花花和菜菜,不然是绝没有一丝和平共处的好时光。

看着我的花花和菜菜,我就心情大好,不管何时我都是带着百看不厌,乐此不疲的心情。看那娇气的菠菜这几天也长得皮实了,看着肥嫩的叶儿变大,绿得发亮,说明它们正吸收着养分在拼命地伸展。

喜欢看绿色,晚上看铜钱草,更是眼睛都充满了氧气。一片片铜钱叶片,紧紧密密地摩挲着,它们充盈饱满,像跳跃的水分子,滋养着空气。又似千言万语,争相竞说,恨不能再长高,恨不能如泡沫一样自由飞腾。我蹲在那里,腿不觉得累,闭目养神,大口大口地吸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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