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週末,老公在家。
難得兒女都不在身邊,難得的二人世界吧!
我卻嘔的要死。
早晨起牀洗漱後,出去喫早飯。打算上午把電視搬走放到新屋裏去。
拆了,喫完飯回來後,我終於把我思量了半天的事和老公講了——電視暫時不要搬過去。
他就給我來一句:算了咯嘍,都已經拆了。
的確,電視搬下來,幾根螺絲釘擰下來,拆下來了。
結婚多年了,有些事我都已經懶得和他多講幾句。
今天,我說了,這臺電視現在搬過去也不會看,放在這邊,平時回來還可以用用。
“怎麼看?連網都沒了。”
“投屏呀。”
終於,他來了句:那你去把它裝回去吧。
行,老孃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要知道,電視能這麼短時間從牆上拿下來,還是歸功於我的“火眼金睛”,發現了其中的竅門呢。
到了新屋那裏,開始想,空調的安裝位置,空調孔怎麼打,打在哪裏方便。
看着他在哪兒研究,我就準備午飯唄。於是今天的午飯是我——這個常年不上竈的人,炒的。我爲什麼常年不上竈?炒的不好喫?大概有點,更重要的是,每次我炒出來的菜,他不上口呀,誰還願上竈?
喫完飯,談到空調孔,
我就說,在餐廳也打一個,他就又開始把他那個已經說菜的理由——沒必要裝啦,用不到幾次啦……又開始說。我真的不想聽了。
不買新的,移舊機子不願意,說移了效果就不好了。買新的?有說沒必要,樓梯、廚房都是敞開的,空調開了沒什麼用。萬一有人來了,你怎麼辦?不會有人來!我只想,呵呵兩字。
不願買,自己家人住,有得有個解決熱天的方案吧。沒。
難得的,我氣呼呼的回了他一句:行行行,以後你什麼都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管。
下午,整個半天,我們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每每相遇,就像是兩個相斥的磁極,立刻錯開(主要是我單方面的)。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想和他說半個字。
追一句:平時週末,和孩子們一起在家時,我都巴不得他去上班吧!我帶着孩子們挺好的。
現在的我,聽他說話就是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