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情深

当父母走了才惊觉,这一生父母只能陪你半辈子,兄弟姐妹,才能陪你走完一辈子。

《诗经》有云:“凡今之人,莫如兄弟。”

这世上除了父母之外,最亲密的就是手足之情。

父母不在,兄弟姐妹就是最大的依靠。

北宋文学家苏轼和他的弟弟就是如此。

那一年,苏轼入狱受审。

大祸临头之际,身边好友人人自危,生怕受到牵连。

弟弟苏辙,更是因此日子艰难。

即便如此,他也毫无怨言,而是先将哥哥的家小接来安顿。

随后一再上书,拼尽自己的一身官职,只愿能换来兄长一命。

手足之情, 是这个世上最珍贵的缘分,最踏实的靠山。

坎坷一生,兄弟二人的相互扶持,成为了彼此最大的后盾。

年幼时,兄弟姐妹是打打闹闹的玩伴;人老了才发现,兄弟姐妹是一辈子的依仗。

人生在世,朋友终有一别,子女终会长大。

除了伴侣,唯有兄弟姐妹才是能陪我们走完人生的血脉至亲。

这份情,比钱财更贵,比千金更重。

是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无法割舍的骨肉相连。

前世不知修了多少缘,才能有幸今生成手足。

老了还能聚在一起,更是天大的福气。

有他们在,生活不怕孤单;有他们在,日子才有温暖。

兄弟姐妹,是父母留给我们最宝贵的礼物。

清末,即将被裹脚的张幼仪,不断发出惨叫声,恰好被路过的兄长听见,兄长阻止了这场为妹妹裹脚的惨剧。还说,以后妹妹嫁不出去,我养她。

张幼仪嫁给才华横溢的徐志摩,徐志摩反对这场包办婚姻,对张幼仪各种嫌弃,后来他爱上林微因。

徐志摩顾不上已经怀孕的张幼仪,执意要离婚。

幸好,张幼仪有爱她的哥哥,在哥哥的鼓励下离了婚,张幼仪勇敢地离了婚。

哥哥怕妹妹伤心难过,送妹妹出国散心,还请老师交她学习,才有了我们熟悉的第一个女银行家—张幼仪。

兄弟姐妹的感情,似乎总是静默而深厚,让人难以察觉。

直到身陷低谷时,才发现原来早有人无条件伸出手,只等着拉你一把。

看过一个故事:

在一条陡峭山路上,一个瘦弱女孩揹着一个竹篓。

里面装着的不是瓜果蔬菜,而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只见她气喘吁吁,脚步沉重,却仍然咬紧嘴唇,一步一步地缓慢前行。

路人看到后,同情地问:

“我拿着这点东西都嫌累,你揹着那么重的东西不累吗?”

女孩擦擦汗,坚定地说道:

“他不是什么东西,他是我弟弟。他不重!”兄弟姐妹,不是沉重的包袱,而是彼此甜蜜的负荷。

当人老了,去兄弟姐妹家走一遭,你就会明白,父母不在,兄弟姐妹就是至亲。

兄弟姐妹,远比你想象中更爱你。

这份爱,是岁月拉扯不掉的联系;是苦难消磨不掉的感情。

手足之情,就像彼此的拐杖,能穿透时间,超越一切险阻,带给我们温暖慰藉。

佛说,伸手只要一瞬间,牵手却要很多年。

每一场相遇,都历尽了千辛万苦。

人老了,还能有兄弟姐妹相伴左右,更是一辈子的福气,千万要懂得珍惜。

古印度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佛陀指导众人修行各种法门,深得众人爱戴,堂弟提婆达多很是嫉妒。

有一次,提婆达多生病了,吃药也总不见好,佛陀决定去探病。

弟子阻拦道:

“佛陀,这样太危险了。

他曾屡次害您,甚至差点杀了您,不如我替您去吧!”

佛陀摇头道:“众生平等,虽然提婆达多对我不友善,但我要对每一个人都慈悲。”

于是,佛陀来到堂弟身前,说:

“如果我始终爱着要害我的提婆达多,就像爱我的孩子那样,提婆达多的病一定立刻就会好。”

说完,提婆达多竟神奇地恢复了健康。

面对无数次伤害自己的人,佛的眼里只有亲人,没有敌人。

这份慈悲,才是真正救渡自己的良药。

兄弟姐妹之间,哪能没有摩擦。

不管过去有什么心结矛盾,都要学会用一颗宽心对待。

相处时,多一点包容和发自内心的关心;少一点命令和算计。

遇事时,多一点耐心和理解,少一点争辩和计较。

最好的兄弟姐妹,往往不谈理只说情。

大事不指责,小事不纠缠,没事多联系,有事一起扛,兄弟姐妹的关系自然越来越好。

古人说,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

意思是,不爱自己的亲人而爱护外人的,有违道德。

人与人的因缘,可遇不可求。

今生和睦,是善缘;今生不睦,成恶缘。

但不论是哪一种,有幸成为兄弟姐妹,都要用心珍惜,用情包容。

等到年迈走不动时,有兄弟姐妹在身边一起吵闹说笑,回忆往事,才是人到晚年,最来之不易的福气。

——《有书》


以上文段整理自《有书》


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想想就觉得幸福。

我记得在我五年级的时候,骑行车摔伤了,老师把我送进乡村卫生院正了骨,包扎之后,就把我送回家。

爸爸和哥哥每天去山里挖草药,坚持帮我清洗伤口,给我换药,在他们的精心照顾下,我的腿慢慢好起来了。

小升初考试的时候,我的腿还没好,不能走路,哥哥和二姐负责送我去考试。我不能走路,哥哥一直把我背到学校。

三里来路,哥哥揹着我,二姐扶着我的伤腿。我们到学校的时候,考试已经开始了。我当时学习好,每次考试,乡第一非我莫属。

校长对哥哥说,我可以不参加升学考试,直接录取。哥哥说,既然都来了,还是考一下吧。校长同意了,让我进了考场。

彼时,我已经一个多月没能到学校上课了,在家里养伤,有时候班主任去看我,有时候让同学把学习笔记送给我,让我自己在家里复习。

考试成绩下来,我毫无悬念的是全乡第一,被丘北一中民族班录取。我特别感谢我的哥哥姐姐,如果他们当时不向校长提出让我参加考试的要求,我就没有考试成绩,就不能到县一中上学,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那时,农村生活很贫困,哥哥姐姐们和爸爸妈妈供我和妹妹念书,每年学费占家庭开支的大头,但全家人毫无怨言地供我们念书。我们毕业,参加工作,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家庭,对哥哥姐姐的付出,我们一点也没能回报,好惭愧啊。

大姐特别困难,她嫁了一个酒鬼姐夫,十年前,姐夫患了严重风湿病,像个瘫子,家里家外全靠大姐一个人操持,大姐真可怜。

我记得,直到我中专毕业,大姐家还在温饱线上挣扎,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就缺了粮食,要靠借粮度过饥荒,等庄稼收回来了,再还给别人。

后来,日子慢慢有了好转,有一年,她终于杀上年猪了,她硬要给我一只猪腿,我不要,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掉。

可是,就在班车刚要启动的时候,我听见“司机,等一下,等一下”的声音传来,接着,我看见大姐提着袋子,气喘吁吁地跑来。

她给我送来一只猪腿,我没有再推辞,我收下了,目送大姐,直到看不见她,我忍了好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欠哥哥姐姐太多的情,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很少对我讲,但有什么好吃的,总要留一份给我,他们总不忍心独享,这血脉相连的亲情啊,我永生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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