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习录》摘抄: 钱德洪录(4)

孟子不动心与告子不动心,所异只在毫厘间。告子只在不动心着功,孟子便直从此心原不动处分晓。

心之本体原是不动的,只为所行有不合义便动了。孟子不论心之动与不动,只是“集义”,所以无不是义,此心自然无可动处。

若告子只要此心不动,便是把捉此心,将他生生不息之根反阻挠了。此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孟子集义功夫,自是养得充满,并无馁歉,自是纵横自在,活泼泼地,此便是浩然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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