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坛酸菜”

记忆里的酸菜,就是门口的一口大锅,柴火在泥灶下熊熊燃烧,锅里翠绿的萝卜缨在咕嘟咕嘟冒着泡。

这时,整个胡同里都飘荡着萝卜的清香,和着柴火的烟熏,飘散在我的童年里。

很多年了,没有再能吃到正宗做法的酸黄菜,大都是因为专家说酸黄菜里的什么什么含量能致癌。

我不懂医学和科学混在一起的道理,只是不明白那个时候的大爷大妈身体棒棒的,冬天里的菜食就是腌咸菜和酸黄菜。如今很少吃了,各类癌症频发。

有次到山上玩,在一家寺庙里吃了斋饭,一位长者奶奶给我们做了一锅清汤面,温润的白汤里面除了些许面条,还点缀着绿茵茵的酸菜。

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暴吃了两大碗,看着锅底,不好意思再盛饭了,人离开了寺庙,心却留在了那里,只有我知道,我恋恋不舍的表情,不是因为佛缘,只是吃缘。

去年,有幸得到一包酸菜,赶快放进冰箱里,省着吃,每日在外面,念念不忘家里的这包菜,小火打开,小锅上水,一把玉米面,几根面条,放入酸菜,一碗人间珍馐马上诞生。

如今疫情封闭,我忙里偷闲,竟然有机会做酸黄菜,择菜,清洗,汆水,切碎,入缸,一气呵成。

望着小缸里的宝贝,我心满足,期待着一个月后它们破壳而出的样子,那时候的我,该多有口福!

对酸黄菜的喜爱,不知道有几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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