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首之独游囊山寺---007@229


题序:再看此文,一晃三年多过去了,仿佛又神游了一趟囊山寺。记得去的时候还正在改造中,现在估计经过打理后风景会越发秀丽。有机会实地再游一次。

【一】

佛教大国,寺庙无数。佛教源于印度,却墙内开花墙外香,在中华大地蓬勃发展起来,究根溯源,中华文化强大包容性的土壤让其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不像其他宗教,都是有你没我的严格界限划分。

古有: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如今的寺庙在商业大潮中,似雨后春笋般冒出,若不是突发95页事件,这段时间,莆田这里必然成为世界佛教人士的关注焦点。事已至此,不堪回首,于是,我的关注点又落到这座寺庙上。

【二】

这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寺庙,坐落在山脚下一小村庄边,由于山叫囊山,村子叫囊山村,所以寺庙统称囊山寺。提到它,是无意中注意到的,由于本土方言经常听成“南山寺”,一直没找到在哪,好奇中。有一次驱车路过时,边上的朋友透过车窗指着远处山脚下透出的红屋檐的建筑告诉我,那就是囊山寺。我还特意问到哪个囊?他说:探囊取物的囊,那山形状如囊,故称囊山。

【三】

怀着好奇,终于在去年冬天的某个下午,独赴囊山,一探究竟。

囊山寺,唐代中和元年既881年创建,宋代改“慈寿寺”,是古代官驿道宿之地,明代朱熹去同安赴任有在此留宿,倭寇时被毁,后重新修建,全名:囊山慈寿寺,现为莆田二十四景之一。

从囊山村进去没多久就到了囊山寺。寺外正在扩建。进去主殿时,豁然感觉眼熟,极像广化寺的缩小版,天王殿有僧人念经的声音,走到门口向内望去,一边是一群僧人在念经,另一边跪着十几个信徒,原来一户人家正在做法事。功德箱上有微信支付码,墙上也有。旁边贴着“不如意一扫而光”,仿佛在说拿钱给我,你就会快乐如意了。

走到后殿,也正在修建。就沿着边门的小路向山上走去,经过一道石头垒砌的高墙,一个敞开的小铁门,我没目标继续往上走,没一会儿就感到很累了,气喘吁吁的,想返回,又不甘心,继续向上,没过多久,传来念阿弥陀佛的音乐,一看,一个花盆里,一根绿色水管上面有一朵铁莲花,近看是一个小音响,音乐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眼前一座两层的石头房,走过去,没看到人,从物品摆放上看像是修建工人的临时住所,穿过石头房,看到山上不远处有个红色的阁楼,旁边石壁上磕着“阿弥陀佛”,太累没再往上走。而是来到旁边一个小庙,庙里一张大贡桌边坐着两个老妇人,正面对面聚精会神地在看书,对我的到来,头没擡,连眼光都没瞟一眼。我无心打扰,就来到旁边一个石洞,石洞里有一张破床和一张破旧的长藤椅,瞧了瞧,进去坐下休息,往洞口向外望去,莆田景色一收眼底,可惜雾霾太重看不远,不然可以看到大海,朱熹有诗曰:“晓发渔溪驿,暮宿囊山寺。云海近苍茫,溪山拥清翠。行役倦修程,投闲聊一憩。不学塔中仙,前途定何事”。坐了十几分钟,思绪飞扬了半天,无啥实质的结果。就原路返回,突发奇想,如果在这深山老林中,两位老妇换成两位古装少女坐在那里读书,那场景完全不同了,刚才的地方似乎就变的让人流连忘返,想到这,又想到《聊斋志异》,会心一笑,继续小心踩着乱石铺的台阶回到寺里,再观赏了寺庙原来的一些旧遗迹,有唐代的古井,明代的两米多宽的三鼎大锅,以及作为文物保护的清代翻修的天王殿,也听了一位戴眼镜的小僧介绍,原来寺庙刚来了一位新主持,对寺庙进行扩建,并对天王殿重新刷漆,也了解到我刚才我坐的山洞是最早寺庙创建者修行闭关的地方。探访结束平淡无奇,只是忠实地记录一下过程。

【四】

重提囊山寺,是由一句话引发的:内化于心,外化于行。信仰是精神层面的,看不见摸不到,任何一种信仰在心中的时候,谁也看不到,只有它被转化为行为或物体时,它才形成出一群大众共识,比如到寺庙烧香拜佛,微信一扫,菩萨真能让你快乐如意。内在的无法坚定只能求助于外化的物体,是否也是一种自我肯定的方式,寺庙、教堂、文物神迹无不如此。

【五】

在当今社会,我们只有站在一个更高观察点来俯视认知到这些现象的本质,学习学习再学习,而不是简单机械地甚至懒惰地以为借助外力就能改变自己命运,只有不断迭代,终生学习,才能透过纷乱繁杂的国内国外各种社会现象中,拨云见日找到自己、认识自己、重塑自我,然后用自己的方式主动选择切合融入这个社会当中而不至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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