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暴跳如雷,把孩子損了一頓。不是我,我豬隊友,一個沉不住氣的也別指望他會一直沉住氣的隊友。
十一點多,嘶啞的聲音怒吼,不堪入耳,我離開,又聽着他損了又損。終於生氣,關燈睡了。大概早就想明白了一件事,你只有管好自己,其他的都不要妄想。
竟然一夜無眠到天亮。
只是今天早上乃至一天,我都不願意搭理他和他。老的他和小的他。我不生氣只是純粹的不想搭理。
我就是要來陰的,我已經對他倆的撕咬不厭其煩。我就是要讓他倆明白,我不想混在其中惹得腦袋疼心肝顫。
身體是自己的,不上他們的當。
一個老父親,永遠不懂得同樣的話說過三遍不聽就不要說了的黃金準則。比我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