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帆努力擠出一個笑臉安慰寧靜,卻疼得忍不住皺眉,只能弱弱問了一句:“你傷着那裏沒有?”
一聽這問話,寧靜又想哭了,可現在那裏是哭的時候,楊大哥爲了救她遭了那麼多罪,自己就不要給他添堵了。
努力擠出一點笑容說:“我沒有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你好好養傷,我會照顧你的。”
給楊一帆倒了一杯水,便開始查看了一下手上的那些傷,看着着着又忍不住掉眼淚,恨恨說:“這些人下手真重,真是喪盡天良。”又聯想到自己的遭遇,長長睫毛下的大眼裏又有大滴的眼淚湧了出來。
楊一帆見狀更是心疼與憐愛,那還顧得上自己的傷,情不自禁用手去幫寧靜擦眼淚。
這一幕,剛好被致遠看到了,他發泄了一下情緒,便回來看寧靜,順通看看楊一帆醒了沒有,卻又看到了如此深情的雙方。腳剛邁進門口就停在那裏,然後又悄悄退了出來,此時他變成了多餘的那一個人。
這醫院是再也呆不下去了,他直接衝出醫院,用跑步的方式往警局飛奔。
對於致遠來說,體力上的透支可能會讓他將心中的痛。
當他回到警局時,所有的人都很意外,商少華還想調侃幾句,見班長冷着臉,看都不看他一眼,便是硬生將到嘴邊的話給憋了回來。
致遠簡單問一下案情,便知此案已經告一段落,就對商少華說:“報道總部,我們明天回去!”
“這⋯⋯不是⋯⋯”徐樹的疑問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商少華悟住了嘴巴。
商少華不解地望着徐樹,徐樹放開他說:“你這兩天用腦過度了嗎?連我都看出班長失戀了,你爲什麼還看不出來,照班長說的做,你多嘴是想回去陪練了?”
商少華一聽,頓時嚇得縮了縮脖子,想想給致遠班長當陪練,那強度……
“你說?班長那位女朋友?是不是被⋯⋯” 徐樹還是好奇地問了一句。不過剛問出來,商少華就對他做了個噤聲手勢。
商少華說:“不管你看到什麼,都不要亂說,事關一個姑娘的清白。”
“不可能我們班長是因爲這個和那位姑娘分手吧!”徐樹還是小聲低估了一句。
“憑班長的人品不可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分手一定與這事有關。那姑娘我們都見過,是個美麗倔強的姑娘,這麼一分析應該是姑娘把我們班甩了。”商少華又開始發揮專業能力。
“是的,還是個勇敢的姑娘,西海湖那勇敢一跳,可見其剛烈!”徐樹也認同地說。
突然,倆人看着對方,異口同聲地說:“剛烈!”
“走,快去醫院,看看情況!”商少華反應很快,抓起外衣就往外跑,徐樹也跟上去。
他們怕剛烈的寧靜與班長分手後會想不開,都奔去救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