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站口,看川流不息的歸家人,心莫名的開始激動,有女孩如燕子一樣的飛奔出來,撲在她媽媽的懷裏,我的眼淚就忍不住要奪眶而出。
我睜大眼睛,努力的讓激動的眼淚倒流。心理學有個詞叫共情,學了那麼久我也沒悟出其中的道理,如何才能共情於他人。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突然就悟到了共情的力量。是的,現在的我已經在共情中。
下車的人羣陸陸續續的離開,那些讓人激動的時刻開始稍縱即逝。我的女孩依然磨蹭在人羣的後面,她拖着行李箱,略顯圓潤的身材裹在厚厚的羽絨服裏。遠遠的她向我招手,拖着行李箱開始小步慢跑,我看到她的小嘴一張一合。她的聲音被人羣的嘈雜聲掩蓋,但我依然能夠感受到她開心的叫着媽媽。
疫情三年,我的女孩已經三年沒有回家過年。獨在異鄉爲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這一代的孩子,有太多人選擇離開家鄉,奔波在異鄉的大街小巷,只爲實現自己的夢想和追求。
看到她越走越近,我又開始激動,眼淚忍不住又要流下來。我擡起眼簾,眼淚瞬間不受控制的潸然淚下。那個向我奔跑而來的身影變得模糊,我聽到她激動的叫我媽媽,撲在我的懷中。
是的,我的女孩今年終於回家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