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205 將融化的練習

出廠時刻，期限已被附加
面對衰朽，早一些或晚一些
沒有太多區別

我曾用冰晶排列姓名
它們遙遠地閃耀，照亮過
兩三個黯淡的夜晚
後來的去向我無從得知
當然，它們也不再持有對我的記憶
只在偶然的時刻，當陽光
從特定的角度射入，兜兜轉轉之間
反射和透射在我的視網膜上
留下等距的條紋
哦，斑馬，斑馬——這是一首歌
的名字，寫它的人不會想起
干涉或衍射，也不會想起
那位偉大的鑄幣廠廠長
但我們經過同樣的路口
聽滴滴聲變得更短促
也聽見一些破碎，以及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