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的局(13):三只黄鸟

昨天我们讲到,玉蝉儿迎来十六岁的生辰,在生辰宴上众人发现天空出现异象,凶气直指秦地。那么秦地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我们继续来读《鬼谷子的局》。

商鞅在府中也看到了天空异象,急忙命人探听宫中是否有突发事件。而此时秦孝公正在咳血,少顷便陷入了昏迷。得知消息的公子驷赶忙入宫并实施宫禁,取消了次日的早朝。太医对秦孝公的病束手无策,而商鞅请来的仙姑虽然用银针使得秦孝公清醒过来,但是也直言孝公已经油尽灯枯没有办法救治了。

秦孝公醒后,首先召见了商鞅,要商鞅支持新法,匡扶公子驷继位。当商鞅问道若公子驷不支持新法怎么办时,秦孝公坚定地答复,新法为先。随后秦孝公召公子驷觐见,要求他坚持新法并拜商鞅为国父,公子驷一一答应。当秦孝公问公子驷成了国君后,商鞅说的话,献的策,要发起征伐时他将怎么做,公子驷称不敢违背。可能正是这句话,让秦孝公有些不安心。一个功高震主的商鞅,对未来的秦国究竟是不是好事呢?

不久后秦孝公便薨了,临终前他要求把自己喜爱的三只黄鸟一同下葬。商鞅得到这个消息后大惊,因为秦穆公时期有一个典故,当秦穆公薨的时候就把当时车希贤的祖上车氏三雄一并人殉了。而商鞅觉得自己,司马错和景监,所以找来两人合议,想废黜公子驷改立公子疾为秦公。但是有一点商鞅没有考虑到,就是他自己有资格被视为一只黄鸟,司马错和景监真的也是黄鸟吗?另外,事先他都没有问一下公子疾,怎么知道公子疾会答应呢?(可能他认为,出于人性谁会拒绝成为君王呢?)

在公子驷的眼中,商鞅确实是黄鸟之一,而另外两只黄鸟他初步锁定了太傅赢虔和太师甘龙,所以立刻派了黑雕潜入二人的府邸。

赢虔和甘龙当然也发现了黄鸟的隐喻,大为高兴,他们对于黄鸟的理解与商鞅一样,所以他们觉得商鞅的死期到了。

然而商鞅又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在商君府又开了个小会,这次把公子疾也邀请来了,并告知欲立他为公。令商鞅意外的是公子疾并没有答应商鞅的请求,并于第二日面见已经是秦惠文公的公子驷,请求离开咸阳回乡探望母亲;同时车府传来噩耗,车希贤昨夜在家中自缢了;而景监也送密信进宫请辞。商鞅手下的武将文臣在这件事上都没有支持他,这让他出于很被动的局面。

失去了车希贤,商鞅就失去了对秦国军队的把控;失去了景监,商鞅就少了一个智囊,无奈之下商鞅只好也请求告老还乡。但是赢虔、甘龙等人会放过他吗?秦惠文公会放他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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