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了沈復的《浮生六記》,稍微瞭解了清朝盛世讀書人的生活。被林語堂大讚的《浮生六記》確有獨特之處,不是小說,沒有虛構,誇張與衝突,沈復自傳體、散文式平靜的敘述,讓人感覺真實、親切,也讓人感嘆浮世生活也可以這樣過出詩意。
今天是西方的情人節,我理解“情人”應該是有情有義的異性。正如沈復說的,對人用情至深終有害,然情必有所寄,不如寄其情於卉木,不如寄其情於書畫。與對豔妝美人何異?可省卻許多煩惱。
更好的寄情方式是讀書。圃翁張英說:人心至靈至動,不可過勞,亦不可過逸,惟讀書可以養之。閒適無事之人,鎮日不觀書,則起居出入,身心無所棲泊,耳目無所安頓,勢必心意顛倒,妄想生嗔,處逆境不樂,處順境亦不樂也。古人有言:掃地焚香,清福已具。其有福者,佐以讀書;其無福者,便生他想。
不惱無人可送花,不待有花突然至,還是讀幾頁書來得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