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的遗憾(八)

看着车上的秋儿,我始终想不通,男人到底比女人差在哪?

捧着花的我站路边用手拦了N辆的车没有一辆愿意停下来的,甚至我都用上了脚。

可是秋儿只是轻轻一招手,大老远的的士都开了过来。

“你说,亦宽他没事吧。”

“他?不能有事。”

秋儿关切的一问,差点让我慌了神。

欺犯的罪我是坚决不愿意有的。

家里仅剩的锅碗瓢盆可不能再砸了,再砸泡面都无处安放了。

“没事就好,司机能快点吗?”

“好勒!”

司机嘴甜得像喝了蜜,我猜他是想在我这个傻不拉几的人面前显得更加有男人味。

一路上,我们彼此再也无言。

然而车上响起的那首“纸包不住火”的歌却不停地在轮放,我真怀疑司机是故意的。

直到车停了,歌还没停。

“你是不是脑壳卡带了。”下了车付了钱,我朝着司机喊了一句。

司机伸出了中指,而我假装没看见,秋儿已经跑进了小区。

从楼上往上看,亦宽房间的灯很亮堂,还好没有歌声,我庆幸。

五楼,没有电梯,秋儿像安了马达一口气就跑了上去,而我却像一匹老马,大口喘气才跟上。

“宽,你怎么样了。”

门没有关,秋儿冲了进去,鞋都没有拖。

门不是故意不关,而是我出去忘记了关,而亦宽是懒得关。

至于明天的地,想了想也该拖了,好像上一次是哪天,我一时也想不起了。

“快给我看看,啊,红成这样,疼吗?我们上医院看看吧!”

秋儿的眼里含着泪花,他是真心疼。

我也心疼,我心疼秋儿被骗的好惨,又心疼我那瓶红花油。

不过想想,如果在摔碗筷和一瓶红花油之间做选择,我选择牺牲红花油。

“他不会疼,老当益壮,摔摔有益健康。”

“你为什么不看着点他呢?”

秋儿对我的指责,我无言以防,此时我就想把床上那个喊着“疼”还边对我挤眼睛的家伙拉出去打一顿。

“秋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亦宽那张瞬间即变的脸,我承认我做不到。

“不说这个了,你这脚怎么样啊,能走吗?”

显然秋儿是愿意接受他的道歉了。

看着这两个你情我愿的家伙,我乖乖退了出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少儿不宜的举动。

不过其实我是挺想看的,毕竟我那本小说需要这种情景描写,有个参照物也许会写得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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