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車上的秋兒,我始終想不通,男人到底比女人差在哪?
捧着花的我站路邊用手攔了N輛的車沒有一輛願意停下來的,甚至我都用上了腳。
可是秋兒只是輕輕一招手,大老遠的的士都開了過來。
“你說,亦寬他沒事吧。”
“他?不能有事。”
秋兒關切的一問,差點讓我慌了神。
欺犯的罪我是堅決不願意有的。
家裏僅剩的鍋碗瓢盆可不能再砸了,再砸泡麪都無處安放了。
“沒事就好,司機能快點嗎?”
“好勒!”
司機嘴甜得像喝了蜜,我猜他是想在我這個傻不拉幾的人面前顯得更加有男人味。
一路上,我們彼此再也無言。
然而車上響起的那首“紙包不住火”的歌卻不停地在輪放,我真懷疑司機是故意的。
直到車停了,歌還沒停。
“你是不是腦殼卡帶了。”下了車付了錢,我朝着司機喊了一句。
司機伸出了中指,而我假裝沒看見,秋兒已經跑進了小區。
從樓上往上看,亦寬房間的燈很亮堂,還好沒有歌聲,我慶幸。
五樓,沒有電梯,秋兒像安了馬達一口氣就跑了上去,而我卻像一匹老馬,大口喘氣纔跟上。
“寬,你怎麼樣了。”
門沒有關,秋兒衝了進去,鞋都沒有拖。
門不是故意不關,而是我出去忘記了關,而亦寬是懶得關。
至於明天的地,想了想也該拖了,好像上一次是哪天,我一時也想不起了。
“快給我看看,啊,紅成這樣,疼嗎?我們上醫院看看吧!”
秋兒的眼裏含着淚花,他是真心疼。
我也心疼,我心疼秋兒被騙的好慘,又心疼我那瓶紅花油。
不過想想,如果在摔碗筷和一瓶紅花油之間做選擇,我選擇犧牲紅花油。
“他不會疼,老當益壯,摔摔有益健康。”
“你爲什麼不看着點他呢?”
秋兒對我的指責,我無言以防,此時我就想把牀上那個喊着“疼”還邊對我擠眼睛的傢伙拉出去打一頓。
“秋兒,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亦寬那張瞬間即變的臉,我承認我做不到。
“不說這個了,你這腳怎麼樣啊,能走嗎?”
顯然秋兒是願意接受他的道歉了。
看着這兩個你情我願的傢伙,我乖乖退了出去,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出少兒不宜的舉動。
不過其實我是挺想看的,畢竟我那本小說需要這種情景描寫,有個參照物也許會寫得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