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你?我覺着依目前情況還有點兒難度。”二掌舵的說。
“不信,你等着瞧呀!”小鄭回。
“我不用等着瞧,我也絕對超不過你去。你知道爲什麼不?”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說我是個大喫貨嗎?嗯!不許你這麼說人家的啦,你這麼說人家,人家會生氣的啦!”小鄭一改流利的普通話爲港臺口音賣起了萌。
“嘿——哈哈,還變味兒了。你說你還會好好說話不?”二掌舵嘿哈着問。
“會呀。”小鄭又恢復了普通話——小鄭結婚前在帝都工作,習慣了平常說普通話。
“會是吧?那就先把舌頭捋直了再跟我說話。要不,別怪我不搭理你了。”
“怎麼啦怎麼啦?怎麼還不搭理我了?我不就變了變口音嗎?這還至於不搭理我嘍?”
“至於,關鍵是你那麼說話我受不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那你叫我怎麼說?你說(三音)說(輕音,老家口音)?學你?用你們yantai話說?”
“你娉滴我們這兒來了,你不用我們這兒的口音怎麼着?”二掌舵的大嫂老陶接過話說。
“我不會說yantai話。”(小鄭)
“不會說還不好說,學唄!”(老陶)
“哎呦,那還不如用我的家鄉話說呢。”(小鄭)
“說呀!噯,小鄭,你剛纔說你多麼沉?”老陶的問話改了方向。恭喜,終於又回到起點了。
“一百五十五六斤,要是剛喫過飯還會沉上個兩三斤去。”小鄭說。
“你個兒高,不顯。我才一米五多點,還快一百二十斤了呢。”老陶說。
“老陶,你說的這個重量是最近稱的?”老牛關心起了老陶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