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無戒:8年寫出多本暢銷書背後的故事!

編者按:無戒,好像一個大叔的名字,當你來到她的直播間才發現,原來是一位戴着金絲眼鏡,面容清秀,雌雄難辨的女子。

無戒,就是這樣有個性的新生代作家,那個曾經“左手佛門,右手紅塵”的無戒大叔。

內心清淨地寫書8年後,真的如她當年定下的flag一樣,把人間冷暖和天下紅塵寫入了她的新作《雲端》中。

從泥土到雲端,現在無戒大叔已經成爲名副其實的作家了。

無戒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很有故事,那麼無戒以及她的新書《雲端》到底是怎樣的呢?

無戒和她最愛的女人貝拉,來了一場坦白局,一起來看看兩個女人之間,會說什麼悄悄話?

01

貝拉:在2015年正式寫作之前,寫作這粒種子是什麼時候飄落在心裏的呢?

無戒:在我很小的時候,父母經常吵架,於是難過的時候,我就開始寫日記,後來就形成了習慣,一寫就是二十多年。我的日記裏有我所有的生活,我的難過、孤獨、痛苦、快樂、幸福,還有很多不爲外人道的祕密。

直到高中之後,我迷上了閱讀,看多了,就想寫了。高中的時候,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部小說,我記得小說名叫《乍暖還寒》。

我記得用小手抄本寫下的青澀校園情感故事,在同學間傳閱,大家把自己的留言寫到後面。

有位同學給我留言:“你很有當作家的潛質。”這句話給了我很大的信心。後來很多年,我因爲生活迷失了。2015年我重新拿起筆,開始了以文字爲生的生活。

02

貝拉:如果給你一個穿越回8年前的機會,你會對那時的自己說些什麼?

無戒:我會感謝自己的覺醒,感謝自己的堅持!

以前我總覺得夢想離我很遙遠,實際上,夢想是在你開始行動的那一刻就實現了。

我的夢想是過上以書爲伴,以文字爲生的生活,當我翻開書,寫下第一個故事的那一天,我發現原來實現夢想如此簡單,只要你去做你就實現了它。

從寫出文章,到寫出好文章,再到受讀者歡迎,一路追夢一路跨越不可能,我一直堅守着我的作家夢,這個過程很幸福。

03

貝拉:很多作家都曾幽默地表達出自己最初寫作的目的,餘華是羨慕在文化局上班的人,覺得自己當了作家就能去那裏上班了;莫言更坦誠地說是想喫上餃子,那麼,你呢?你是爲什麼而寫作的呢?

無戒:熟悉我的小夥伴都知道,我是慶山的粉絲,她一邊浪跡天涯,一邊寫作的生活讓我心嚮往之。那時候我就想,有一天我也要一邊浪跡天涯,一邊寫書。那是我心中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情。

截止今年,我去過40多個城市,5個國家,堅持寫作8年,簽約出版7本書,離我偶像曾經的生活越來越近,離夢想也越來越近。

我終於去做了我心中那件最浪漫的事情,成爲作家,浪跡天涯,看天下風情,寫人間冷暖。

04

貝拉:你在寫作過程中,遇到過至暗時刻嗎?你是如何穿越至暗時刻的?

無戒:寫作和婚姻一樣,再甜蜜的婚姻都有過100次離婚的念頭。

倦怠期說真的特別多,幾乎每年都會出現好多次,覺得寫不下去了,寫作沒意義,感覺到寫不出更好的文字了。在那段時間就會很頹廢。

每一次遇到瓶頸期的時候,我就會去旅行。聽多了故事,重新寫作的慾望就會燃起。

有時也會去翻讀者的留言,讀者的鼓勵和認可,也會給我無盡的動力。

比如,《餘溫》出版後就有讀者留言說:“讀完這本書之後,發現父母對自己其實挺好的,決定與原生家庭和解了。”

還有讀者講:“讀完王子和聞博文的故事之後,放下過去,讓自己活成王子那樣。”

當作品能影響一個人去改變生活,我又好像重新找到了寫作的意義。那一刻就會信心滿滿,再次出發。

當然這個事情,就像輪迴,以後還會遇到。

不過挺過了第一次,下一次來的時候,就不會再像以前那般焦慮了,反而會嘗試讓自己靜下來,慢下來,給自己一個放空的機會。月滿則虧,壓力過大,對作家來說,並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05

貝拉:你是用怎樣的方式判定,一件事到底是不是你的天命的?

無戒:確定一件事是不是自己的天命,我覺得當放棄的痛苦大於堅持的痛苦,那麼這件事可能就是你的天命。

熱播劇《狂飆》中,高啓強的扮演者張頌文,被劇組拒絕過840次,哪怕是配角,哪怕錢少事多,他都堅持,他始終堅定地認爲演戲是他的天命。

而我放棄寫作的那些年,時常覺得生活重複、無趣。內心空洞、虛無。那個寫作夢一直出現在我腦海中,提醒我這不是你應該過的生活。

這兩種思想碰撞的時候,就會產生痛苦。對現實的妥協,對未來的無力,把我困在了那裏。當我重新開始寫作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覺我整個人活了。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幸福。

06

貝拉:《雲端》這部書的創作靈感從何而來,是怎樣的契機讓你寫了這本書?

無戒:靈感來源於生活裏的一個小故事。

有一年我帶兒子回老家,發現個性溫和的他,回村後和村裏的小孩一起,對同村的一個孩子表現出很大不友善。

那個孩子沒有媽媽,爸爸坐了10年牢,出來之後一直在外打工。

小孩按輩分叫我姑姑,看着這個和我兒子一樣大的孩子,他眼中的怯懦和對人的畏懼刺痛了我,到底是誰剝奪了他的快樂,他的人生?

此後我就構思了《雲端》,希望在故事裏,他可以擁有不一樣的人生。只是這本書的主角並不是他,而是他的爸爸,一個刑滿釋放想要重生的男人。

07

貝拉:《雲端》比較創新的是,從男性角度敘事,這有沒有給你帶挑戰?

無戒:我從小就是假小子的性格,習慣了男性思維,這個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障礙,我之前也有作品是用男性視角寫的。

相比女性視角,對我來說,好像用男性視角敘述對我來講更容易。

還記得很多人叫我無戒大叔嗎?那是因爲他們看過我的作品,覺得我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大叔。

所以視角的選擇,根據作家的習慣就好。

08

貝拉:筆下的人物都是你創造的,但是當人物立體豐滿之後,這些人物會不會影響到你的真實生活呢?

無戒:會有很大影響,這是個神奇的過程。

《餘溫》裏的聞博文,讓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死亡是什麼。

《雲端》裏何光的命運,讓我明白,善良有時候可以救一個人。

《雲端》裏的何生,讓我明白,一體雙生,你選擇了什麼,就會得到什麼!縱然生活千瘡百孔,只要相信未來有光,或許每一個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救贖。

09

貝拉:從文學世界轉換到現實世界時,會不會出現真空時刻?有沒有一瞬間的恍惚?

無戒:確實作家開始寫作之後,容易進入一種非現實的狀態。說到這裏我要特別感謝我的家人,感謝他們在我寫作期間的包容。

進入寫作狀態,我經常會把自己關在書房的,與他們的交流會很少。這時候他們會刻意不去打擾我。

這個過程很痛苦,也很讓人上癮。就是那種痛並快樂着,讓你無法捨棄,更加迷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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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貝拉:你在西北長大,這種地域性文化對你的創作有影響嗎?

無戒:我的作品中,大部分對農村的描寫,都有家鄉的影子。很多作家都有自己的家鄉情結。

比如,汪曾祺的散文《端午的鴨蛋》中,主角“鹹鴨蛋”就是他老家高郵的特產。

老舍先生是北京人,他的小說《駱駝祥子》《四世同堂》,話劇 《茶館》《龍鬚溝》便是描寫北京市井生活的。

很多作家都有這樣的情緒,作品中既會表現對家鄉人民淳樸的喜歡,也有對家鄉某些陋習的厭惡,但是它仍然是你魂牽夢繞的地方。

11

貝拉:你的下一部作品,有沒有想過不再以家鄉爲背景呢?

無戒:這個是根據寫作題材決定的。不是刻意而爲之的。

在《餘溫》中我寫了烏鎮,這地方的小橋流水的那種感覺,在我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促使我把它寫進書裏,這是一個很自然的過程,無需刻意去左右。

小說是一種虛實結合的文體,故鄉有很多的故事,我們順其自然地寫就行,沒有必要過於刻意,太過刻意反而會適得其反。

年初的時候,我提了一輛房車,未來希望可以踏遍祖國的每一個角落留下印記。可能未來作品的背景不再僅僅侷限於家鄉了,會出現不同的地方,那些給我留下印象、值得被記得的地方都可能會出現。

12

貝拉:現在人工智能這麼火,很多人都擔心人工智能會取代寫作者,你怎麼看?

無戒:我始終認爲ChatGPT不可能完全替代作家。但是可以成爲文字工作者的好助理,幫助處理一些簡單的文字撰寫等。

當照相機剛開始出現的時候,畫家可能也很恐慌,害怕被取代。但是,現在拍照技術如此成熟的條件下,畫家並沒有消失,反而身價更貴了。

這是爲什麼?

因爲,畫家作品的獨特性,體現在其創新性與思想性。

劉慈欣創作的科幻小說《三體》問世前,人工智能是不可能先寫出這樣的小說的。

只能是人類先寫出來,輸入到系統中,人工智能根據分析而總結出某一種文字。

總之,人類是有思想性的,創意需要思想和創新,是任何機器都不能替代的。

13

貝拉:有人說,痛苦和孤獨是文學的土壤。好像只有痛苦的生活才能養育文學。你會不會讓自己在幸福的生活中,刻意保持對痛苦與孤獨的敏感性,以此維持創作?

無戒:一個生活過於幸福的人,可以說基本上是沒有創作靈感的。只有在經歷痛苦的時候,人才能被激發出創作慾望。

有了這種慾望,才能寫出更深刻的文字。除了自己的經歷之外,成熟的作家會更加關注社會問題,人類共性問題。

從社會中尋找寫作靈感,更能引發大衆的共情,產生共鳴。

寫作和生活對我來說是一體的,很多事情想要平衡還是很難的。這一點還要感謝迪先生的包容,我很多奇怪的行爲,在他眼裏都很正常。這讓我可以更自由地去做自己。不管小時候,還是結婚之後,我愛的人都盡力給我最大的自由。

他們幫我解決了很多問題,給了我最大的自由,也才讓我有勇氣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去做那個與衆不同的自己。

14

貝拉:文學有沒有侷限性?如何理解這種侷限性?作家如何在侷限性中表達無限性?

無戒:每個人的思維方式和生活環境,確實會造成寫作的侷限性,因爲大家正常的認知邏輯是從自我出發的。作品實際上是作家的價值觀和三觀,如果作家看事情不夠透徹,作品也會出現很大的侷限性。

爲了打破這種侷限性首先要從作家自身出發,兼容各種觀點,多讀書,讀百家之言,然後去形成自己的思想體系,找到共性思想。

比如,寫婚姻,可能因爲作家的婚姻對他的價值觀有所影響,寫出來的作品有失偏頗。但是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性的善惡,這就是一個共性問題。我們可以從這個共性問題出發,來進行創作,就很好地解決了作家的侷限性。

所以作家不能只讀文學作品,心理學、哲學、佛學、國學等都可以讀。我記得有個作家喜歡看菜譜,其實這個是很好的一種方式,打破了我們的知識侷限,從而讓文學作品有了更多的形式。

15

貝拉:一本書出版後,讀者肯定會有不同的聲音,這些聲音對你而言重要嗎?你是如何看待的?面對讚美,能保持平靜嗎?面對批評,還能保持平靜嗎?會不會因爲讀者的聲音而改變下一部創作?

無戒:從2015年公開寫作以來,包括曾經寫的校園文學手抄本,我一直都在面對不同的聲音,一個人、一部作品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

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很不適應。

後來寫的書多了,看到的聲音更多了,漸漸接受了這是一名作家必須要面對的事情。不管是書還是影視作品,總有人覺得好,有人覺得不好,這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過於在意。

就像莫言、餘華、賈平凹這樣的名家也成天有人批評,何況我們呢?

習慣就好。

從作品的角度來看,每一部作品都有它的受衆羣體,那麼也就決定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喜歡這本書。所以有批評聲音更能理解了,因爲站的角度不同,你永遠只能共情一部分人。

16

貝拉:有時候你是不是也會發現,作品中出現的場景,很多年後會與我們的現實生活不謀而合,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無戒:因爲作家寫的是某一類人的故事,是一個共性的話題,共性自然就會帶有必然性。

比如,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的長篇小說《鼠疫》,首次出版時間是1947年,其中描寫鼠疫中的人生百態,和我們當下新冠中的人們的狀態是基本相同的。

再比如,《餘溫》中我的主人公聞博文,就是一個真實的案例,他代表着抑鬱症這一類人。

即使作品中有虛構成分,但是虛構最終也是要回歸現實的。作家的所謂前瞻性,不過是總結出了人的共性而已。

17

貝拉:如果要給剛開始學寫作的人一些建議,你會說什麼?

無戒:一個字“寫”!

想做的事情就勇敢的去開始,永遠停留在“想”這個階段,到頭來人生留下的只有遺憾。

不要做空想主義。

想要出書,就先寫下第一本書。

想要做新媒體,就先寫下第一篇文章。

想要寫作變現,先用文字賺到一塊錢。

只要開始了,堅持了,纔有以後。加油!

我寫作5年,寫了500多萬字,寫了11部小說,纔出版了人生第一本書。

別怕慢,只要你願意,未來風裏雨裏我都陪你一起走。

惟願你此生拿起筆不再放下,用筆寫出不一樣的人生。

感謝大家對無戒老師的一路支持,感謝大家對《雲端》的喜愛。

最後,小編就用無戒大叔的一句話結尾:“哈嘍,大家好,我是左手佛門,右手紅塵的無戒,歡迎大家購買《雲端》,你還有什麼要問無戒老師的嗎?可以在留言區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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