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文暄
夜,當一盞檯燈以冷色調色溫展開
我唯一能做的,依舊是一支筆幾張稿紙
幾乎原始的伏案筆耕書寫,存在的長期主義
只是人到中年仍然成長的自我覺醒的內驅力
在時代的加速度中,用文學和文字架構的力量
疊加洋蔥式打怪升級謀生,解除靈魂的飢餓感
在一段輕音樂之旅啓程與告別
把柴可夫斯基的悲歌變成了一種無處不在的精神閃耀…
而無論生活怎樣變化,我仍要求我的詩歌
直白的有堅韌明亮的部分:
這即是我不負此生的時代,我忠實於她
——一個獨自在山海中隱現的男人
當春暖花開時節,我的眼眸被碧海雲天陽光沙灘
再一次啓動能量源頭,變成深藍
大海是一個詞,而無盡的句子就在這個詞裏
從詞語的間歇中,升起了煙水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