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行走||下學期我要從初一開始教

文/ 梁樹麗

週二下午在市22中聽英語課,聽完課之後我最大的收穫就是我突然改變了想法,我打算不跟着現在的孩子們上九年級,我要從七年級開始教學。

這個想法打破了我原來的固守,要知道晉級結束後我就在蝸牛班教課,而且今年已經五個年了。我最初對教什麼樣的班級並沒有想法,對我來說教好課和改造好學生都是值得點讚的。

但是我必須承認教蝸牛班年數不能超過三年,因爲越教身體越差,心情越不好,而且越教越沒有價值感。

我這樣說絕不是危言聳聽,要知道一羣除了不熱愛學習啥都愛的學生被集中到一起那就是負數加上負數,而不是負數乘以負數。

比如今年我教的這兩個班級,我的本意是想和孩子們合作,把他們的英語好好補補,但是孩子們卻沒有合作的想法,他們就是不想學習,哪怕是上課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去講,他們依然不聽不做筆記。

我並不生氣,覺得無奈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好笑,這完全就是“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悲涼。

所以我現在也不着急上課,講與不講其實並沒有太大區別,而且考試的時候孩子們也不願看卷子,答題卡上根據心意隨便一塗,然後筆一扔,結束。

所以說孩子們的成績不是我教出來的,那都是他們自學的結果。開學後八年級調研抽測,我們英語平均分二十多分,原來自己每天認真上網課只是講給自己聽的。

即便如此,我們必須清楚種瓜也是爲了看花。我經常說得一句話就是:不管別人對不對,自己要做對;不管別人好不好,自己要做好。

我們始終要堅持站好自己的位置,不給學生任何挑毛病的機會,我們盡心教,他們不學,那是他們的選擇,但是我們如果因爲他們不學,我們就不認真教,那是我們的錯誤,我們會被學生詬病一輩子。

當然我必須承認,教蝸牛班這五年,我還是有很大收穫的,最起碼我把教材研究得很透徹,把學生也研究得很透徹。但是現在我卻突然不喜歡我這樣的生活模式,我覺得我應該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

聽席娟老師講《目標導向下的初中英語教學策略》,我對她提出的四個行走方向特別認同,也非常感興趣,尤其是她特別提到七年級語音教學必上位的時候,我就感觸頗深。

我教初一的時候也是從語音開始的,雖然孩子們在小學時學會4年的英語,但是到了我們這裏的學生程度卻是參差不齊,所以我們還是要從26個字母和音標開始學,所不同的是席老師他們要花掉一個多月的時間教孩子們音標和自然拼讀法,和她們的做法相比,我們就顯得快進了。

爲什麼快?說白了還是想趕進度,但是禹海軍老師又提醒我們學習貴在紮實,前面學的虛,沒有留下腳印,到了初三開啓三輪複習難道就能把腳印找到並踩實嗎?

除了教音標,席老師還提到講繪本,對農村學校的孩子來說買繪本是有難度的,這個東西一套下來錢也是不小的數目,但是我們班上都有多媒體,我們可以用可視化教學,或者把這些以試卷的形式印出來給學生使用,哪怕一個月講一本繪本,我覺得都是不錯的行走方向。

比如週三上午我在網上找到《愛心樹》的英文版,然後我給孩子們講這個故事並讓他們看視頻,甚至我還從詩云那裏拷貝了英文版的《西遊記》,我覺得這都是非常學習的資源。

和詩云聽完課之後,我們就開始了研討,她今年教初三,那麼下學期她肯定從初一開始教,我如果能下去和她走一個年級,那麼我們就可以一起行走,把我們的想法落實到實踐中去。

一個人可以走得更快,但一羣人卻可以行得更遠。我們都知道這樣的道理,但是要想真正找一個願意行走的人卻不容易。

就像我想做什麼,很多時候也不一定能實現,但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試一試,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我們需要的是且平心態,甚至是一笑而過。

席娟老師提到的另外三個策略也很棒,比如得閱讀者得天下,何去何從談語法和最傷最痛是寫作,這些都曾經是我的教科研立項,我在這三個方面都做過研究,這些對我來說並不困難。

從上一週到這一週我一直處於學習的狀態,這種感覺讓我感到踏實,但同時我也感到了責任,一種必須把基礎給學生打紮實的責任。

很多時候我告訴自己可以躺平了,但即便躺平,我們也要積極地去躺平,用自身的力量去影響更多的孩子,哪怕只是一個,我覺得總比沒有要強的多。

星光不負趕路人,時光不負有心人,致敬不斷打破常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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