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面的角度觀望精緻蘇州

      不管是在上海,還是在浙江,又或者是在江蘇,只要你生活在南方,一到冬天準是可以收到雨神的洗禮。總有些時日沉浸在這陰雨綿綿的天氣,也總是渴望見到太陽公公的笑容。可是,這樣的心願卻總是在跟你開玩笑似的,逼得我們不得不面對而已。

    其實,下雨也好,晴天也好,總是我們來到人間該有的儀式。只是,就像在一個地方待久了,我們會厭倦,會常常渴望看到外面的世界一樣。

    可以說,此時的窗外可算得上煙霧繚繞,活在塵世的我們彷彿在夢境裏,街上的人們,如同仙人指路似的趕着時間的點正打點着一切。

    時間過半,肚子咕嚕咕嚕地正鬧騰着。不由得換好衣服,穿上鞋子,背上雙肩包,帶上耳機,隨後拉上房間的大門,一步又一步地走下了臺階,走出了小區。沿着溼漉漉的地面,跟着耳旁隨和的音樂,還是內心的嚮往,來到位於山塘街的榮陽樓。

    這一刻,跨過門檻,走進店裏,來到點菜臺,向我打招呼的是一位看似婉約的年近半百的花甲老人,頓時一句:“吃點什麼呢?

    於是,我看着牆上的菜牌一會兒,忙着回答:”來一份燜肉面吧“。

    阿姨說:”好的,8塊”.然後,便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印有10元字樣的紙幣,還有3枚印有1塊字樣的銅幣遞給了阿姨,緊跟着她便給了我一個印有”燜肉面“的紙牌和找剩的5元零錢,並吩咐我走向麪攤,把牌子給檯面工作人員,等待叫號自取即可。

    於是,我便拿着手中的牌子,走向了玻璃窗印有“取面窗口”的位置,緊隨着前面的顧客等候中,還好現在是冬天,而且也不是週末,旅遊的人並不多,所以等待的時間並不長。

    過了沒多久,麪攤的工作人員傳來了一聲“小姑娘,你這是要燜肉嘛?”我回答:是呀。這個時候,我便端着麪碗在隔壁吧檯上,加點辣椒,端着碗,正準備走向沒人的座位,靜靜地品完這碗麪。

    也許,一勺又一勺的辣椒往自己的碗裏放,隔壁的老太看到了,雖然她沒說話,可我卻心虛的對着她笑了,內心暗自地說:”哈哈,你一定沒見過這麼吃辣椒的吧“。

蘇州,是園林之首。

沒錯,但是來蘇州,一定非得去園林?

    ”不“,我認爲是這樣。至少,在這段時間裏,除了嚴家花園,那個園林,我甚少參與過。就連我們出了檢票口,右手邊牆上的海報宣傳過的什麼蘇軾的:“嘗言過姑蘇,不遊虎丘乃憾事”的虎丘,也一樣不曾去過。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也大概是還沒有什麼興趣走進虎丘山,看看那座中國式的比薩斜塔吧。也許,我們的心在哪裏,人就在那裏,這都是冥冥中註定有着緣分的牽引吧。

    反正我不覺得一定要去園林,反倒是覺得蘇州的代表在我看來是一碗麪條。傳言,吃在廣州穿在蘇州,這話並不假。但是,在我認爲,吃在蘇州更有意思;在蘇州,隨處可見的是各種各式的麪館,麪條在蘇州人的日常裏也是很講究的事情。

    也就是說,蘇州整體結構上來看,比得上的是精緻,而不是奢華,而住在這裏的人可以說不浮誇,顯得更加從容自在。

    說起榮陽樓,這是一家很有歷史的麪館,沉澱了很多蘇州人的童年。位於山塘街329號,具有懷舊也是一家集懷舊於一體的麪館。這裏的裝修,一眼望去,不管是裝飾、桌椅、餐具或者是從餐牌上看來,擺放的很是整齊,服務員也很是熱情,給人感覺溫馨。最重要的是價格還是很實惠的,味道也很地道。

寒冬清晨一碗麪」

    “水在100℃沸騰,面在3分鐘煮透。在將透未透時,才最彈牙。完美只存在於一瞬間,而數字可以幫助你無限接近這個瞬間。時間是面的敵人,這一秒的面和下一秒的面,根本是完全不同的兩碗。”

    蘇州師傅對煮麪的講究,靠得全是手頭經驗,卻也是分毫不差。


    除了湯要清面要爽利之外,撈麪也是一門技術活,說幾兩就是幾兩。全靠師傅自己判斷下手輕重,長筷一夾一抖一翻,就是蘇面最經典的“觀音頭”,紋理像是風吹麥浪一般,也有說是鯉魚背。

    要爲蘇州的面正個名,蘇面的甜是鮮甜香,而非往死里加糖。平素不喜甜的我,遇到一碗好的蘇式面也是欲罷不能。


    “上風切,下風香”,是對燜肉之香最根本的說法。一次吃麪,對座之人還未開吃,只是把燜肉往麪湯裏撳,下風口便聞到一股千迴百轉之香,無法形容,無以名狀。因之,香也是無處不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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