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吃咖喱了。
那日和他在頂屋料理用餐,我食用的食用咖喱飯後,身體微微發熱。身體莫名有股暖流,覺得體內的寒氣在慢慢排出。飲食者對一種食材產生好的記憶,很大程度緣於良好的口舌體驗,再加一個,環境。
合適的機會,就開始操練起來。
首先是咖喱撈飯
鍋內放入少量水,掰開一小塊咖喱進去,慢火攪動。以防粘鍋。待湯汁已成,後撈米飯,別有一番風味。但遠不及頂屋辣,身體微暖。
第二次咖喱速凍餃子
韭菜的後勁完全抹滅了咖喱的味道。韭菜和咖喱完全處於一種對立關係。
餃子起鍋的時候,掰入咖喱進去。咖喱像似紅糖塊,不一會兒就化了。不經意間發現盒子的右上角,發現辣度竟然是微辣。形成了一個輕微的認識咖喱要整全部放還是局部放。
第三次贛南幹臍橙咖喱鴨肫
此黑暗料理,創意之舉。臍橙皮厚,果肉水分喪失,此“”母親的好意“”,不忍丟棄,萌生鍋內燉煮念頭。
小火煮水果,清新之氣撲鼻。
“嗦”一口,微甜,似糖水。下鴨肫,後又加咖喱。
臍橙之甜,中和咖喱固有之味,增添複合味道。湯汁與鴨肫同食,又增添別樣層次口感。如果加辣椒,或許有別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