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望一位古怪畫師(同學寫的)

    這些天的一天,我去拜望一位畫師。在工作室外邊來回兜轉不好意思進去,我想我閒的蛋 疼,就是來胡鬧的,這樣不合情理啊。怎麼進去?想想來一次不容易,主要錢財不多,就這樣回去自己也覺得沒面子。遂鼓定敲門說攪擾,我可以進去看看嗎?長髮老頭走出來,說什麼事?哇,是一個長髮老頭啊,騷。我故裝和藹回到:“老師,我能進去看看嗎?”“進來吧,別逗留太久,我在工作。”我說好的啊。
    這個地方我真心不想再來了。進去後不久我開始受老頭差遣,幫他擡畫、挪板磚、掃地板、清理一堆雜物。老頭問我還是中學生嗎?喜歡戴紅領巾。我疲累哀怨到:“不是了,社會閒雜人等。我侄子今年上初中,他說用不着了,我用得着就拿來了。”“你戴着什麼意思?”我豪邁地說——革 命!老頭說:“革什麼命啊,你有問題。”爲了表明我人格完備,我說:“在以前這是革 命的意思,現在沒有這個意思,但我不戴紅領巾,誰知道我是傻 逼啊?”此時此地我對面同事在看文 革時期紀錄片,馬列耄 澤東思想,我短暫無語,剛剛纔搬進這裏,兩三面之緣的陌生傢伙居然也關注這些。當然,這不是不能。說到這裏,做苦力的事也無甚可繼續的,接下來另的。我他 媽不得不嚎啕泣淚,曾厝垵這雞 巴地方真雞 巴變態啊。今早初初入職,領班與我聊天,拿了一本雜誌說到白巖鬆。我說我 操,我前天去會展排隊才見到白巖鬆(桌對面同事此刻邊與我扯中國近代史,說不來那些多,只說說被修改的史實),跟他問了個話。雞哥(領班)說問什麼?“陳光 誠你知道嗎?白巖鬆這本書叫《幸福了嗎》,我問他陳光 誠幸福了嗎?”雞哥說知道一點。我好不訝異,但是這個話題沒有接下去。他說:“你知道侯德 健嗎?他來過這裏,我一眼就認出來,還要了簽名。”我不是這麼訝異了:“你說8 9那人啊?”他說是。後來我們說到1984,他也略知一二。有關目田門、米灰網、無逼界、輪紙這些,不三不四聊着。晚上我搬進宿舍樓,去他屋裏坐。他個雞 巴一桌子書,柏楊的韓寒的,還有《愛你就像愛生命》,牆上貼紙:書不外借。我暫時覺得還好,不用整日面對荒容傻 逼的人們,我也不是說他們不傻 逼,只是他們兩個也喜歡瞭解這些的東西,有特別的興趣,這樣省的我手臂上環白布(於開元路某殯儀用品店購得)——“FREE光 誠”出門,他們不解多問。那麼我下鋪是畫畫的,有一塊大畫板,會做一些工藝製品,堆一沓各類厚厚的書籍,看起來真爽。宿舍寬窄合適,也乾淨,加我進來四人一夥,東西都散發氣息。另一未提及之人,挺好,長得帥氣,除此之外就是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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