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寫文了,我連日記都沒碰。
說起來好像是去忙什麼其他不得了的事情了,其實也一塌糊塗。
我不喜歡“喪”文化的,也不輕易被感染。但我經常會想,我究竟是個悲觀的樂觀主義者,還是個樂觀的悲觀主義者呢?
應該是前者。
炎熱的日子裏,沒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沒什麼不得不做的事,但有一堆亟待完成,讓你有那個心卻沒那個勇氣或是毅力去做的事。
我一直不喜歡的同學都在空間裏曬剛剛成型的馬甲線了,雖然討厭人家,我總不會說出來,還給她點了個贊,畢竟人家比我有毅力,比我有目標。
我做任何事,好似都是“見好就收”、“差不多能完事兒就得了”,減肥減到上限就不會再逼自己不吃飯。用孃親的話說,沒有一點高瞻遠矚上進之心,也不會打“提前仗”。
網上寫文章,寫我這個算不上文章的東西,不是爲了發牢騷的,誰曾經還沒過作家夢。
後來知道,太難了啊……
夢想一個換了一個。曾經嘴上說要去做宇航員,去成爲大科學家的夢想,紛紛大打折扣,成爲“我想在這座城市裏有個落腳之處”、“我想留在這個單位”、“我想和ta在一起”……
再後來我知道,什麼都難,沒有什麼不難。
雞湯看了千萬,大道理信手拈來,牛皮一個接一個頂會吹,直吹到天上去。
踩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只感到自己灰溜溜地匿在人羣裏。
2019.7.15
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