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士们身上学到什么(五)

朱显谟院士——土壤学家

“我总不满足原有的知识及所掌握的规律,我要研究更多的现象,揭示更普遍更深刻的规律,同时也为了更好的解决实际问题。

对自然现象的认识要比认识一个人容易的多,因为他是基本不变或总是循着一定的规律在变动。”

我的感悟

院士少年时要干家务和田间劳动,每天都要走三四千米的路去读书,虽然十分艰辛,但也一直深信读书会很好,所以才会在少年时立下了志向。他始终说亲身实践验证的理论更可信,这样的话就不会盲从权威,会自己独立思考,会摸索出自己的思维方法,这一点非常值得学习。还有印象很深的是因为有忧患意识和紧迫感,放弃生活条件比较优越的南京到陕西偏僻的农村杨凌一待就是40多年,我觉得这一点非常值得钦佩。这不是热爱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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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院士是1959年支持大西北建设到陕西的。

朱清时院士——化学家

“生活的艰苦,无奈的孤独,书成了我唯一的伴侣。

留心周围的一切,从一些人们司空见惯的事物中,探索人们未知的科学奥秘。

我在中学时期建立起来的重视基础知识的思维方法,一直贯穿于我后来的学习和科研活动中,并取得了成效。

我把复杂而枯燥的文献复印出来,手不离卷,逐句推敲,常常反复研读数遍,每读一次懂的就多一些,直到我找出最后真正不懂的基础知识。”

我的感悟

看完朱清时院士的文章,觉得非常励志。首先是爱读书,然后是兴趣也很广泛,用看似一些笨方法去学习,其实是在找本质,比如去拼命围绕基础知识学习的这样一种方法。参考文献看不懂就抱着参考文献,一遍一遍的啃,我觉得这种方法,今天也非常值得学习。看来用抄书的方法去学习自己不懂的也是有用的。我觉得可能也是得益于这些院士的阅读理解能力,他第1次在青海湖研究所的时候那一次机遇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也是因为看要求,看文献,反复推敲,最后经过比较找到了一种实验方法,让实验成功。他自己总结说,他抓住这样的机遇,是因为在文革中仍然凭爱好在坚持学习,文革对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应该是很大的一件事情,应该会很影响他们的情绪,但是他都能坚持下来学习,现在在看了院士思维之后,忽然发现很多在意的事情,觉得过不去的事情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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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之后,朱清时的思想中宗教尤其是佛教的成分日渐增加。其著作《东方科学文化的复兴》[14] 认为“以‘整体论’为指导的东方科学思想将成为第二次科学革命的灵魂”。他主张“复杂性科学观”,认为中医学是“科学性之谜的钥匙”。

2009年3月8日,发表《物理学步入禅境:缘起性空》的宣传佛教演讲,认为当代物理学弦理论就是佛教的缘起性空观点,“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刘宝珺院士——地质学家

“从年轻时候起,我就十分注意从其他学科或国内外新理论和新成果中汲取养料,为此我掌握了英日德俄斯门外语,打下了扎实的外语功底。

我兴趣比较广泛,涉猎范围不仅在地学和自然科学和的其他学科,还包括社会科学中的哲学文学史,学佛学,也关注世界上事物联系的普遍性。而自己的思路也常常在了解学习借鉴别的学科的过程中受到启迪,我认为一个有作为的地质学家一定要有正确的世界观和地球观,因为他所追求的不仅是对研究对象本质规律的正确认识,更要建立起最能认识本质规律的正确的研究方法和思路。”

我的感悟

首先非常钦佩,刘院士掌握了4门外语。也提到了掌握最新的资料的重要性,语言上他们都非常有优势,发现这些院士。像前面的朱清时院士,刚去见美国加州大学的时候文献看不懂,也是死啃。刘院士的兴趣广泛和他小时候成长环境,家庭的影响有关系,父母给的环境,父母的价值观,对他影响也很大。还发现他自己也提到对佛学感兴趣,刚才查看朱清时院士资料时,还一直在疑惑,有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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