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變了

或許是堅持日更帶給我的反響,

對待同一件事的看法,有了不一樣的處理方式。

昨天我們一家人去深圳博物館,入場前,有個存包處,原本我是不想存包的,但孩子要我存包,而我看着山哥也存包,想着讓自己輕鬆點,還是存包。

我穿的衣服沒有口袋,於是我把手機和存包單給了山哥。

水壺我自己拿着,後來進去才發現,有直飲水機連水壺也是多餘的。

當時我有個想法,萬一存包單丟了怎麼辦。

而山哥也同樣也有的焦慮。

參觀完畢,準備拿包,存包單丟了。

所有的焦慮都換成現實,符合悲觀者所想。

存包單是很小的小片子,拿手機的過程中,跟着手機掉出來是很正常的。

而我們擔心發生的最終也發生了。

連嶽的一句日記有這麼一句話

不要和憤世嫉俗者及悲觀主義者合作,因爲他們會任由壞事發生,以此證明他們的負面看法是正確的。

存包單丟了,就該指責嗎?

從前的我,肯定就這麼做,指責山哥無法依靠,連一張小小的存包單都看不好,還能做好什麼?

不過我現在變了,我很清楚,所有的問題都可以解決。而指責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我們找到了服務檯,告訴她們我們的存包單丟失,讓她們幫忙開箱。

她們讓我登記,姓名,身份證號碼,手機號碼。我一一登記。

隨後來到存包處,15號,打開,不對。16號,打開,不對。

服務人員說,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我們用了兩個了。只能是等到下午6點清櫃。

我讓她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在21號和22號之間再選擇一次。

工作人員看到存包情況,22號是空置,唯有21號,如果不對,只能是六點再來。我說可以。當時我的想法是,現在都一點了,去吃個漢堡王回來,再參觀,也差不多六點了。

於是我們打開,一看,果然是我們的揹包。

再三答謝。

我們在孩子面前做了正確的示範。存包單丟失也沒關係,只要找到對的方法,就可以拿出來。而在這個過程中,不需要有任何的指責抱怨。

因爲指責和抱怨時無法解決問題的。

山哥來回在2樓和3樓的地板尋找。在我看來是沒必要的。因爲在哪裏丟失我們是不知道的。

而我能知道的就是焦慮和浪費時間。

另外一件事,就是在乘坐地鐵的時候,山哥發現深圳通丟失了。他想起來,存包單和深圳通放在同一個口口袋,肯定是拿手機的時候丟失的。

我讓他別找了,我把我的深圳通給他,我自己手機掃碼進站。

早上出門,我讓他手機掃碼進站,不需要充值,他不聽。

他非要充值卡片。現在深圳通和手機掃碼一樣,享受乘車八折優惠,但地鐵沒有優惠。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但他就是習慣無法改變。

如果我在地鐵指責,這是我以前的做法,但指責辱罵是無法把丟失的深圳通要回來的。

責備只會傷害夫妻之間的感情。放大來看,我們十幾年的感情比不上一張只有40元的充值卡。這麼一比,是很廉價的。

而我不想被幾十塊錢的事物影響心情。再多,也就是40塊錢,早上充值的50元,地鐵公交都花了10塊錢,之前還有欠款,這麼一算,不到40塊錢。爲了40塊錢而生氣,很不值得。如果是40萬那生氣還划得來,關鍵是少了一個“萬”字。

丟失的存包單和深圳通,只是一個縮影,它們代表的是,無法把控的事物,而如何處理他們,是可控的。我的情緒我的處理方式是可控的。

我們到地鐵口的時候,還有一件小事,深圳少兒頻道在街頭採訪,看到柔柔要採訪,估計是每個小朋友路過都會採訪,但有的家長覺得沒必要,或者是擔心被騙,就不理睬。柔柔一開始也不肯的,她膽怯,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新的環境都會膽怯,何況是攝影機和麥克風對着。

她不肯,我和她說清楚,這是叔叔們的工作,我們作爲市民配合一下。

我和她模擬採訪,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自我介紹,我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在哪裏讀書,暑假去了哪裏玩。

等到她正式採訪,她嘩啦啦說了一大堆。最後還開心的說個“耶”。

我不把這一次當做什麼發現小明星,我也不指望這個。我只是作爲一個普通市民配合電視臺街頭採訪。

所以我沒有任何的壓力,而我還把這個當做是柔柔的經歷,爲下一次對着攝影機當做踏板。

我越來越清楚,所有的發生都爲了下一次做準備。

不追求完美,是最好的狀態,不逼自己,不逼孩子。

同樣的一件事,會有更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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