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其實很簡單

生活在美國科羅拉多州大峽谷中的雕用一種特殊的樹枝築巢。爲了尋找這種被稱爲“鐵樹”的樹枝,一隻雌雕一天中有時要飛行200公里。“鐵樹”的樹枝上還生着許多刺,使得雕巢能夠牢固地建在峽谷的懸崖上。巢建好後,雌雕還要在上面鋪上樹葉、羽毛、雜草,防止幼雕被刺扎傷。

  隨着幼雕的漸漸長大,它們開始在窩內爭奪生存空間。它們對食物的需求量迅猛增加,以至於雌雕再也滿足不了它們的需求。雌雕本能地感到,爲了讓這窩幼雕生存下來,就必須讓它們離巢。

  爲了激發幼雕的獨立生存能力,雌雕開始撤去巢內的樹葉、羽毛等物,讓樹枝的尖刺顯露出來。巢變得沒從前那麼舒適了,幼雕紛紛躲到巢的邊緣。這時,雌雕就逗引它們離開巢穴。一旦幼雕離巢後向下墜落時,它們就拼命地撲打着翅膀阻止墜落,接下來的事情對於雕來說再自然不過了——它們開始飛行。

  生存其實很簡單,拒絕墜落就行了。

  不知捕捉黃鱔的人爲他手中的那個小小的竹籠子申報了國家專利沒有,因爲它十分巧妙,做起來也不費事,卻實用的很。一束細篾編織成拳頭粗細的籠子,籠子尾部是進口處,一圈輕而薄的篾片朝裏形成一個漩渦壯茬口。

  黃鱔被籠裏的誘餌吸引,就從那篾縫裏鑽進去,但是它在籠子裏面沒法轉身,要想出去,只能後退。後退的時候,篾片的尖梢一根根紮在尾上,它不知道身後那堅硬的是什麼東西,退下去會有什麼結果,所以一觸即縮,怎麼也鼓不起勇氣朝後退,就只好在籠裏一直呆下去。假如黃鱔敢於朝後退一步,它就不會被關進籠子而束手待斃了。

  生存其實很簡單,有勇氣後退就行了。

  肺魚不但可以像其他魚類那樣用腮呼吸,還有一種特殊的本領,那就是靠肺在空氣中直接進行呼吸。肺魚大多生活在美國西部人煙稀少的沼澤地帶,一旦棲息地的水質發生變化或沼澤乾涸,它們的肺就派上用場了。

  每當旱季到來,水源枯竭的時候,肺魚就將自己藏匿於淤泥之中。它們巧妙地在淤泥中構築泥屋,僅在相應的地方開一個呼吸孔。它們就這樣使身體始終保持溼潤,在泥屋中養精蓄銳。數月後,雨季來臨,泥屋便會在雨水的滋潤沖刷下土崩瓦解,肺魚又重新回到有水的天地。

  土著人在旱季出發,來到肺魚生活的沼澤地。這時,沼澤地裏到處佈滿了泥屋,幾乎每間泥屋裏都藏着一條肺魚。土著人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肺魚捉住了。但他們並不立即將肺魚煮着吃,而是先用一盆清水將肺魚養幾天,等它們把體內的髒東西都吐出來了,再將它們放在早就用水以及各種調料和好的麪糊裏。肺魚以爲旱季到了。便將麪糊做成面屋將自己包裹起來。這時,土著人便可以將肺魚連同它的“泥屋”一起烤熟後再吃。據說肺魚自己構築的面屋因爲充分滲入了肺魚的黏液,故而味道十分鮮美。

  生存其實很簡單,不要被成功模式束縛就行了。

  沙丁魚是幼鯨最愛吃的魚。沙丁魚常常被它成羣成隊地吞進腹中,幼鯨已嚴重威脅着沙丁魚的存在。沙丁魚中的一位智者決定除掉這隻可恨的鯨,它組織一羣羣沙丁魚向着只幼鯨發起進攻。

  幼鯨感到很好笑,這同送食物有什麼兩樣,於是,面對紛紛衝上來的沙丁魚,它不緊不慢地張開大嘴,將一羣羣沙丁魚盡收口中。一天又一天過去了,沙丁魚總是以失敗而告終,而幼鯨總是以勝利結束戰鬥。每次取得勝利,幼鯨都十分興奮,它總是興致勃勃地追逐沙丁魚的殘兵敗將,將它們一一收入口中。

   一天,一大批沙丁魚又向幼鯨發起了挑戰,幼鯨一張口就將它們消滅了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狼狽逃跑。幼鯨來了興致,心想,你們哪有我跑得快,一個也別想逃。於是,它尾隨在後一口一口地吃掉沙丁魚。沙丁魚越來越少,但仍然有一些沙丁魚試圖逃過幼鯨的追殺。幼鯨決定乘勝追擊,將它們徹底消滅乾淨。於是,一路追過去。

  幼鯨忘了追出了有多遠,正當它要張口吞下最後一羣沙丁魚時,突然發覺自己的肚皮已經觸到了潛水灘的沙子,它知道這很危險,可是,由於用力過猛,它此時已經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見它巨大的身軀一下子衝上了沙灘,它想抽身返回,可是來不及了。它擱淺了,它掙扎着,不久就無奈地死去了。

   生存其實很簡單,勝利時,保持冷靜就行了。

   生活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附近的深海中的水母與衆不同,它們的觸鬚有人的手臂粗,每隻水母重達60公斤,不但體型大,肌肉也比其他地方的水母強健有力。同是水母,爲什麼生活在這裏的如此強壯呢?

   原來,與這些水母爲鄰的居然都是海洋中最兇猛的動物,如虎鯨、鯊魚等。爲了躲避這些兇猛的動物,水母不得不快速逃命,每天的快速遊動把它們的身體鍛鍊得十分強壯。可是,就算水母逃命的速度再快,也還是經常被那些兇猛的動物咬傷,輕則觸鬚折斷,重則皮開肉綻。

   令人驚訝的是,這些被咬得遍體鱗傷的水母不但不會死,而且會很快從折斷觸鬚的根部長出新觸鬚,傷口也會迅速癒合,因爲傷痛刺激了新陳代謝。水母就在這樣殘酷的環境裏,在性命攸關的危機中,在肉體劇烈的傷痛裏,將自己一點點變得強大起來。

  生存其實很簡單,在艱苦的環境中選擇堅強就行了。

  上帝造了一羣魚,又給了它們一個法寶,那就是魚鰾。魚鰾是一個可以自己控制的氣囊,魚可以用增大或縮小氣囊的辦法,來調節沉浮。這樣,魚在海里就輕鬆多了,有了氣囊,它不但可以隨意沉浮,還可以停在某地休息。魚鰾對魚來講,實在是太有用了。

  出乎上帝意料的是,鯊魚沒有前來安裝魚鰾。上帝費了好大的勁兒也沒有找到它。上帝想,這也許是天意吧。既然找不到鯊魚,那麼只好由它去吧。這對鯊魚來講實在太不公平了,它會由於缺少鰾而很快淪爲海洋中的弱者,最後被淘汰。爲此,上帝感到很悲傷。

  億萬年之後,上帝想起他放到海中的那羣魚來,他忽然想看看它們現在到底如何,他尤其想知道,沒有魚鰾的鯊魚如今到底怎麼樣了,是否已經被別的魚吃光了。

  上帝將海里的魚家族都找來,面對千姿百態、大大小小的魚,上帝問:“誰是當初的鯊魚?”這時,一羣威猛強壯、神采飛揚的魚游上前來,它們就是海中的霸王——鯊魚。上帝十分驚訝,心想,這怎麼可能呢?當初,只有鯊魚沒有魚鰾,它要比別的魚多承擔多少壓力和風險啊,可現在看來,鯊魚無疑是魚類中的佼佼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鯊魚說:“我們沒有魚鰾,就無時無刻不面對壓力,因爲沒有魚鰾,我們就一刻也不能停止遊動,否則我們就會沉入海底,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億萬年來,我們從未停止過遊動,沒有停止過抗爭,這就是我們的生存方式。”

  生存其實很簡單,把缺陷轉化成動力就行了。

   我們都知道,蜜蜂對不請自來的入侵者是毫不留情的。它們屁股上的針刺令任何垂涎蜜蜂的傢伙都忌憚三分。不過當蜜蜂遇見它們的死敵——黃蜂的時候,卻往往在劫難逃。

   大黃蜂兇猛可怕,蜜蜂對這種強盜束手無策,只能任人宰割。

  但是我國有一種蜜蜂在與大黃蜂的長期戰鬥中,卻發現了一種特殊的防衛方法,讓入侵者有來無回。當某一隻打算不勞而獲的大黃蜂飛揚跋扈地闖進蜂巢時,它們並不打算用蜂針進攻,而是抱成一團把大黃蜂捲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再散開的時候,那個入侵者已經很難看地死了,被工蜂拖走,向扔垃圾一樣拋出蜂巢。

   這是怎麼回事呢?生物學家沒有在大黃蜂身上找到搏鬥留下的痕跡,但是熱成像照相機卻記錄下了一種溫度的變化:大黃蜂被蜜蜂包圍起來以後,5分鐘之內,包圍圈的中心溫度就達到了45攝氏度。莫非這就是蜜蜂戰勝惡魔的關鍵?

  爲了證明這一點,科學家們把蜜蜂和黃蜂分別放進恆溫箱裏,有步驟地提高溫度,結果大黃蜂在45.7攝氏度的時候死亡,而蜜蜂堅持到了50.7攝氏度。

  原來,蜂羣是通過震動它們那強有力的飛行肌肉產生熱量,戰勝了入侵者,將大黃蜂活活烤死。

  生存其實很簡單,團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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