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斷代碼

最近沒怎麼跟蹤OSAF的動態,今天一看,倒有條大新聞。Mitch Kapor辭去了OSAF主席一職,並且會在2008年內撤走投資。OSAF全職人員也立即從27人減少至10人。Katie Parlante在OSAF宣佈了這個消息,一時間外界議論紛紛。

沒有人可以指責Mitch Kapor自私,這篇評論寫得好:“他(Mitch Kapor)養活Chandler和OSAF達六年之久,寄望於能做出令人激動的創新PIM套件。……六年後,Chandler仍無定形。……(離開的)時候差不多了。”六年半時間,數百萬美元,幾十號頂尖高手,換來幻夢一場,此時最鬱悶的,當屬Mitch Kapor。

我花了大約一年時間,翻譯Dreaming in Code一書。作者Rosenberg對OSAF的Chandler項目進行田野調查,跟蹤經年,試圖藉由Chandler的開發過程揭示軟件開發中的一些根本性大問題。我一直在考慮這本書的中文名怎麼取,也問過一些朋友的意見。這條消息出來後,也沒什麼好想,《夢斷代碼》可也。

到底Chandler爲什麼會失敗?有人說是它採用了不對頭的開源方式,有人說根本原因是做軟件太難,有人說是高手太多……莫衷一是。在OSAF/Chandler行將就木的今天,Dreaming in Code一書正可做它的墓誌銘與訃告。

“這裏躺着一個野心勃勃的開源項目。它曾立志超越Outlook,最後卻無疾而終。慷慨的Mitch Kapor帶給它生命,又把命脈從它身上取走。許多程序員以心血養育它,惜乎全不見成效。它是溫室中的花兒,有過絢爛的夢想,還未綻放即已枯萎。那軟件的花園中,還有多少會漸次凋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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