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用的是AS3.3.1，gradle使用的是4.10.1，build tools採用3.2.0，後來AS提示版本升級，我就升級了，升級到了3.5.2，結果編譯項目都正常的，直接安裝到手機也正常的，但是Generate Signed Apk就報Cause: buildOutput.apkInfo must not be null。百度了一堆，全是讓clean然後rebuild project的，試了好多遍，沒用！！重啓AS也沒用。這就非常糟糕了。
導致這個問題的原因是Android Studio的版本和Gradle的版本不匹配，
gradle換成5.4.1，build tools（在項目根目錄中的build.gradle）換成3.5.2即可解決這個問題。
============來自2020.1.9的更新============
遇到這種鬼問題，可以先打一個Debug包，再打一個Release包，Release包就能正常打包成功了。如果是Debug包打包出錯，可以先打一個Release包，再打Debug包，Debug包也能順利打包成功。（真是個玄學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