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文姐,不是吾姐,比吾小得多,其名佔了上風。
那就文姐吧。
之所以非常尊重文姐,不是因她用吾寫的文字,更多源自她的拒稿。人總是要愛面子的,只有她適時地把不成熟的文字壓下來,才免得出醜於衆。
2.
那天她問吾,咋就不發文字了?
吾言不會弄,不知道這玩意寫出來咋整。
經文姐一說,似乎懂了;懂得半生不熟。
3.
文姐說,你寫的挺好。
言者無心,吾卻把挺好無限放大。這挺好,就是好,就是不一般的好,就是超然好;莫非齊名於莫言了?
這話,真的假的?
希望是真的,又狐疑是假的;最終定論--挺好,遜於一般般,僅此而已。
吾說,吾是瞎寫,不懂章法;沒經師,亂打拳。
她說,亂拳打死練家子。
其實,用花架子的人都是老手,寫的好着呢!新手不會。
吾爲新手。
4.
把《黑鬼六逸事》發給文姐。
她問,這是你寫的?
吾言,是。
她嘀咕,郵箱不是你的。文又似曾見過。
吾也剛發現自己還有個郵箱,就用了。經文姐一說,方知的確不是吾名。不是吾名,就不足爲證;即更吾名,是爲足證。
5.
辛辛苦苦,熬了篇《沙漠玫瑰》。以爲芳香怡人,轉手贈與文姐。從月圓等到月缺,又復月圓到月缺;不見玫瑰,不見花開,似乎蔫了。
玫瑰凋落了,不解玄機;如此了了,夜不能寐,寫了尋人啓事,佈於文姐門口。
很快,很快。文姐回覆。
聽語氣,似乎騎了單車,急匆匆,趕在相約的路上。
6.
興接班的時候,有紙巾嗎?文姐問。她發現吾《畸愛》中的常識錯誤。
紙巾是有,這是百度上說的。
至於吾言之地,當時真沒有。無需多言,紙巾換毛巾。
7.
文姐說,大哥,小院寫得很棒。
聽此美言,內心發虛。果不其然,這句是引子,發酵在後邊。
“不過每一篇都需要修改‘的地得’,不下十個[呲牙]。《韓家小院》也一樣,大哥再看看修改後的哈,琢磨琢磨。”
世事大抵如此,勿觀開口笑,且聽閉口音。
吾用的地得,亂搭橋,文姐找上門來了。
臨走,文姐不忘安慰一句:“沒事,都主謂賓分不清,你只要發文後,看看我們修改過的。上上心,慢慢來。”這話也暖胃。
吾以爲她忙去了。
寫實實在在的文,不寫那些神經兮兮的[呲牙]。文姐轉一圈,回來叮囑。
行,不犯病就寫的正一些。吾覆文姐。
8.
其實,文姐也犯糊塗。這世上說自己病的神經兮兮,基本沒病。吾又如何界定自己?
正如此文,是不是有病,不得自知。求醫文姐,把脈斷疾;至於是否吃藥打針,文姐開方,吾遵醫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