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情愛

肯定有人看到這個標題昏昏欲睡的精神立馬提高到八千丈,畢竟人性嘛,都是“性”動物。

愛情這東西雖是兩字卻含義深廣,好比喬峯的降龍十八掌雖只有十八掌卻可以肢解爲無數掌,難怪當年基本上是無招能敵,打遍中原無敵手。不過管他那麼多分支幹嘛,只知其主幹就行了:愛字頭上一座山,情字旁邊也青山。山嘛,綠油油的嘛。所以你一直不知道愛情的別名出來了——綠綠。

過去人們談到愛情時,少男少女們都是一副嬌羞樣,所以想談戀愛的人們不敢高呼愛情,只敢在山歌曲子的背後大放心聲:“情哥哥,情妹妹,我是真地愛你呀!啊啊啊!呀呀呀!”而老少更是不能談到這兩字的,好比當年老百姓是不能說“毛澤東”這三字的。小孩子要是敢天真無邪地問他奶愛情是什麼,那打包票隨即而來的便是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刮子聲。

不過雖說當年愛情不敢拋頭露面於藍天下,但愛情本身還是很純真的。而現在的愛情雖像西方女人開放到恨不得回到自己剛來到世間的那一刻的一絲不掛,卻污濁的不堪入目。

這裏不得不提到達爾文的進化論——人們的思想在進化。君不知當年人們以渣爲恥,今日人們以渣爲榮。回想當年,朋友坐在一起根本不需要談論什麼關於愛情的話語,因爲愛情本身純真得沒有什麼東西可談。而看現在,可能是因爲愛情衍生的東西太多,好比一潭污水飽含細菌雜質,總會有幾個科學家或者其他的什麼家要在那裏孜孜不倦地想研究些什麼東西出來:幾個男人坐在一起,便大放厥詞說自己睡個多少多少女人,談過多少多少女朋友,某個女人被自己甩時有多傷心,而自己則有多豁達,甩掉個把女人不打緊,不會影響到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上牀的心情。而女人們扎堆時則眉開眼笑炫耀說自己迷倒多少多少男人,有多少多少男人爲她付出半輩子的青春,自己此生不枉夷!

衝動和好奇往往會推動愛情的建立,而這樣背景下的愛情往往發展得不長遠,就像我寫文章往往是一時的興趣爆炸才寫的,所以基本上讀者只能見到龍頭卻不見龍尾。沒有尾巴的愛情“腰折”了,遇到過去的人們肯定是一哭二叫三上吊了,難怪當年連枝樹滿山,比翼鳥無數,恐怕都是這些殉情死人變的。而在文人世界裏,更是處處情詩情文無數,更是有不少人因爲寫情詩太多而名垂青史,比如我們文縐縐的晏幾道、愛在半夜嚎哭的納蘭容若,其他的什麼家比如大家蘇軾,雖不專業搞情詩詞,但其作品中關於愛情的也有不少。而現在人們早在愛情開始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都作好了一切“愛前,愛中,愛後”的戰事準備,自身更是穿上了刀槍不入的死鐵盔甲,誰也傷他不着。所以人們失戀後都是像中了彩票像過年一樣激動和開心的。而到文字裏面來看,基本上是不能看到什麼感人肺腑、酣暢淋漓的關於愛情的作品的,就算出現,也是那些小學生寫的那些狗血青春文,或者那些水到地上去的寫手寫的色情連綿萬里的黃文。

越想越氣人的是我居然個現代人,我肯定對研討男女交配繁衍的事不感興趣了,但我卻很討厭自己穿上愛情防護盔甲,和準備的一切還擊的散彈。

回想當年她驀地要和決絕,我還了她一枚散彈——給她看了我和她戀愛中正在追的另一個她的照片和各種聊天記錄,沒想到這枚散彈有原子彈的威力,頓時戰局瞬轉,我竟然反客爲主,成了愛情的勝利者,她生氣得咬牙切齒只差沒有撕咬我的樣子讓我心曠神怡,我再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刪了她所有聯繫方式,哈哈大笑了一晚上,激動萬分之下第二天我急忙跑到街上去喫海底撈給自己慶祝慶祝,大快我心得以後晚上睡覺嘴角都是笑意。我勝利之後可能是“人之初,性本善”在發作,我居然開始卸下我所有情傷防護裝備說以後好好對待那個“另一個她”了,誰知道我“現代人”的天性隨即對“三字經”發起炮轟,害得我不得不重新穿上裝備,更是多準備了好幾枚散彈——多找了幾個我自己還算滿意的妙齡姑娘。

寫到這裏,回想多多,我的“性本善”又發作了,害得我內疚連連,又想卸裝備了。

“不過我不幹,嘿嘿嘿。” 現代人的天性大聲說。

唉,我也沒辦法。誰叫這是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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