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人

畢竟是夜郎的本土,總是存在一些​素質與ability成正比——成劣性正比——的不該是用“鬼”還是用“人”來形容的“鬼人”。這些“鬼人”的素質和狗屎並駕,ability竟然巧合地和豬屎齊驅。真是可笑也可悲也。他們往往出口便是以男性生殖器官開頭,作爲懸念好引出下文,閉口則是以女性的生殖器官結尾,以讓聽者回味無窮,有必要的情況下更是貪心地同時並用男女生殖器官拉一段長長地鋪陳,以體現得他說話的精妙——以體現得他嘴裏所裝人糞含量之高。君不見母豬以肥膘自信、母狗以撒尿之廣爲榮,難道“鬼人”以嘴裏所裝之糞含量居高?

上個世紀中期整個中國黑喫黑,大佬一般都是心狠手辣素質堪憂的人,比如當年上海灘大佬杜月笙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和常人說的大異的,因爲他竟然能夠用他的流氓話語翻譯掉了中國的普通話。不過他再怎麼素質堪憂人們都會敬畏他,因爲他是大佬是實力派人物。

開始我遇到“鬼人”時竟然爲之魄氣一怔,覺得其嘴裏糞源不斷,追其根源背後肯定有什麼大事業大富貴支撐。結果“鬼人”在噴糞時暴露了其可愛的職業:“媽逼的!jb!我忙得很,從早上到現在晚飯都沒有弄得喫。送外賣也不輕鬆,這幾天的太陽又大,曬死我了!媽逼的!” 我的眼光隨即一轉,居然看到旁邊的桌山睡着一隻飽經滄桑的黃色安全帽,此安全帽以最cool的pose向我展示自己的嚴重變形,現出了可憐的模樣!我知道其在我視野裏的出現,是爲了證明其主人——鬼人說的話沒錯:他確實是個送外賣的!同時此帽也想告訴我,鬼人不僅僅是受天氣的折磨,更是受連連車禍的磨折。可悲也!

鬼人嘴裏糞量實在太高,相形之下我作爲普通人的話語實在太過於見絀。我的這些話竟然害羞了,一個字都不爬出喉嚨,害得臉一連使了好幾個微笑,幫忙搪塞而過。但也不能總讓臉來應酬,我得離開了。我離開的時候鬼人沒有噴糞,我關門的時候鬼人自言自語:“jb的!太jb累了!睡個jb覺先!” 我居然被這三個“jb”嚇得腿都軟了。可見鬼人嘴裏的糞含量之高是不無用武之地的,話害羞了,臉應酬不過來了,這時連腿也被嚇軟差點走不動路了。我心裏不禁連連感嘆:見識了,領教了!

我離開了鬼人好遠,身體各部位也感到危機已去,紛紛恢復正常。大腦頓時拉扯高中物理知識轉動:能量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若鬼人能把嘴裏含量高得難以估測的大糞轉化爲他腦子可以隨便利用的能量該有多好,那他一定不是送外賣的,也不是外賣送的,肯定是外賣養的。但根據能量守護第二定律,他嘴裏的大糞要如此轉化沒有中介肯定不行,但他的嘴已經習慣了“噴”的職務,不能做中介。好比農民搞不好政治,官員種不好莊稼一樣。如此一推,鬼人空懷滿口大糞。悲哉痛哉。




(注:本文提到的關於職業的問題,筆者沒有任何職業歧視的意思,世界上的任何職業都應該得到尊重,畢竟任何一個完整的東西都不是一枝獨秀得起來的。只是爲了表達某些劣性問題提出來作個輔助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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